經過近二十天後準備工作,‘豐收節’的慶典活終於能如期舉行。這是一個君民同樂的節日,對於塔克與赫爾瑪來說卻是一項苦差。
大食國的普通百姓們,他們從大老遠來到麥加城就是為了在節日當天上午,在麥加城內最大的寺廟拜見他們真神。這個寺廟是他們國教寺廟的起祖。
活動是由國王艾米爾帶頭的,信徒們依次跟在國王後朝聖。所以說今天百姓們不僅可以朝聖,還能見到他們的國王。
蘇任啟同塔克等執政府衙的人站在麥加城的城牆上,隻見麥加城裡裡外外全都是人,估計人數不下百萬。蘇任啟頭一回見到這麼多人參加一場盛會,他覺得信仰有時侯真能調動人的積極性。這些信徒也非常虔誠,每每聽到鐘聲都朝一個方向拜。
“今年前來朝聖的人比往年都多。”塔克說道。
“這與陛下最近放出有利於牧民的政*策有關係,他們許多人也為了見陛下一麵而來。”赫爾瑪說道。
“不過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來自大食國的中部、北部和西部,其他地方的比較少。”塔克說道。
“那其他地方的異教徒也會有人來嗎?”蘇任啟問道。
“有的,但是他們今天來不是為了朝拜真神,他們是為了遠遠見陛下一麵或都為參加比賽而來。”塔克說道。
“數額巨大的人囗遷徙也是一項巨大的資源消耗。”蘇任啟說道。
“誰說不是,你看下麵那些做生意商人,他們早早就屯積了大量食物等著這幾天了。”赫爾瑪說道。
“赫爾瑪,你私下也做些生意了吧,前幾天我見你的屬下拉了不少物資進城呢。”蘇任啟說道。
赫爾瑪老臉一紅乾笑了兩聲。
“蘇任啟公子,我手底下也養不少人,開消大,不趁機掙點恐難維持。”赫爾瑪說道。
“做生意又不是件丟人的事,就象我,官不大也沒封地,所以我在武周也有生意,否則也維持不了家庭開消。”蘇任啟說道。
“原來蘇公子是同道中人,害我剛才還有點尷尬呢。”赫爾瑪說道。
“你們都還有心情聊這些,要知道每年的這幾天也是我們執政府衙最忙,壓力最大的時候了。”塔克說道。
“塔克說的沒錯,在大食國許多大臣都自認為能力有限不敢接麥加城執政這個職務。”赫爾瑪說道。
“對於當官的來說,這也是一次能力的挑戰,隻要能過得這個坎,那他再往上走就不會有什麼事能難他的了。”蘇任啟說道。
“蘇公子眼光獨到,的確是這樣的,在我們大食國隻要能做好麥加城執政,他以後調任到彆處均可勝任,哪怕象國師卡巴耶夫,他以前也當過這個麥加城執政。”赫爾瑪說道。
“若不是苔斯是我表妹,我真不想攬這活,太累人了,就腳底下這場景能嚇癱不少人呢。”塔克說道。
“塔克說的沒錯,每年來朝聖的信徒在麥加城內因為各種原因死掉的就有幾十人。”赫爾瑪說道。
“宗教信仰這種事情,說真的我不太了解,原為我自並不屬於哪個教派。”蘇任啟說道。
“在我們看來沒有教派的人是非常可怕的人群,他們心中沒有任何束縛可以為所欲為呢。”赫爾瑪說道。
“看你說的,什麼叫沒有束縛可以為所欲為?就好象沒有宗教信仰的人他們的心中沒有道德觀,沒有善念,沒有王法觀念一樣。”蘇任啟說道。
“不好意思蘇公子,我是從一個有信仰的普通百姓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問題的。”赫爾瑪急忙說道。
“我們剛剛還說麥加城執政的問題,怎麼講到這來了。”蘇任啟說道。
“經過前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赫爾瑪你很勝任麥加城執政這個職務呢。”蘇任啟繼續說道。
“我覺得也是,有他在旁指點我感覺輕鬆多了。”塔克說道。
“哪裡,哪裡,若不是有你倆在一旁共同參與,我也沒膽量放開手腳做事。”赫爾瑪說道。
“能就能,乾嘛謙虛。”蘇任啟說道。
“是了,赫爾瑪是文人,但又會一些武藝,做這工作最適合了。”塔克說道。
“當官的事情事還是等以後成家了再說。”赫爾瑪說道。
“這回終於露尾巴了吧,我都聽說你私底下從天竺請來一位跳舞的魔女了,目的是打算打敗我表妹苔斯後娶她吧?”塔克說道。
“看看赫爾瑪被說中了,老臉都不好意思了呢。”蘇任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