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臬上前一步,攔在了葉星河麵前。
那些仆人立刻定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這是我請來的高手,我看誰敢放肆!還不快滾下去!”
衛臬的臉漲得通紅,大喝道。
那些仆人見少當家的態度堅決,隻能將棍子收起,低下頭,退到一邊。
衛秦山周圍那幾個大漢,聽了衛臬的話,先是一愣。
而後,看清葉星河境界之後,頓時都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臭小子,毛都沒長齊,也敢說自己是高手,是個騙子吧!”
“兄弟們,好好聞聞,這小子身上一股奶臭味,怕不是昨天剛斷奶喲!”
“氣息不過神罡境第五重樓,在稷下學宮的溫室裡,還能充大頭,到爺爺這兒,隻能當個炮灰!”
“不愧是衛公子找來的幫手,和衛公子一個德行,白白嫩嫩的,讓大爺我笑掉大牙!”
非常囂張,不住叫罵。
在他們眼中,葉星河不過神罡境第五重樓。
螻蟻一般的人,不值得他們正視。
“伯父,葉兄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也不是什麼騙子。”
衛臬再次上前,和葉星河肩並肩站立。
“葉兄是今年稷下學宮的新人王,也是下院弟子第一人,強者之名,絕非我一家之言。”
“而是整個稷下學宮的共識。”
這番話說出來,眾人神色沒什麼變化,並不相信。
他們都是久經江湖的,隻認拳頭和實力。
“強者,就他?”
衛秦山身邊站出一個大漢。
四方臉,鷹鉤鼻。
一道可怖的疤痕,從他的額角延伸到下巴。
猙獰可怖。
而且實力不俗,達到了神罡境第八重樓。
氣勢之強,幾乎可以說,僅次於衛秦山。
明顯是衛秦山手下這批親信中的頭目。
“如果這小子,就是稷下學宮下院第一的話,那大爺我,豈不是能當上稷下學宮的的首席了!”
說罷,狂笑不止。
“不知天高地厚。”
葉星河算是看出了,這些人都是些散修。
一身本事,都是在那屍山血海中跌爬滾打,熬出來的。
對自己的實力和招式,有著一種狂熱般的自信。
而對那些名門大派的弟子和傳承,表現出相當的不屑。
以掩飾他們的嫉恨與羨慕。
事實上,就是稷下學宮中境界與他們相當的弟子,也因為擁有更多的底牌,實力要遠遠勝過他們。
“你說什麼?”
那刀疤漢子聽見了葉星河的言語,立刻怒目而視。
其他幾人,也看向葉星河“我說你就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葉星河迎上那人的目光,淡淡說道。
“小子,你過來?
讓大爺我把的肚子裡的屎都打出來!”
刀疤漢子跳下座位,將自己的指關節掰的嘎嘎響。
下一刻,揮舞拳頭,向著葉星河腹部打來。
“找死!”
葉星河目光一冷:“那我就成全你!”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既然他們沒完沒了,葉星河也不介意,讓他們閉嘴!葉星河身形一動,速度極快。
周圍的人,隻能看到他的殘影。
一隻手指變成玉色,帶著浩浩湯湯的荒古氣息,緩緩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