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韜品嘗完後,開始說道:“張大爺你這三十年的酒確實不錯,口感特彆好,我可是在市麵上沒有喝到這麼好喝的酒,怪不得喬縣長直誇您的酒好喝呢。”
聽到陳韜的誇獎後,張大爺眼睛一眯,隨後開始站起來,哈哈,這哪是三十年的酒啊,我剛給你喝了是十年份的酒,三十年份的還沒有給你品嘗了。
沒想到我的十年份的酒你就是這個評價,那二十年份的,甚至三十年份的不知道你品嘗了是啥評價。
啥?我剛才品嘗的是十年份的酒,張大爺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怎麼十年份的酒就這麼好喝,難道外麵賣的十年份的酒都是假的嗎?
哈哈,也不能那麼說,我告訴你吧,我釀酒,我比你清楚,市麵上賣的那些十年份的跟二十年份的酒基本都是勾兌過的,尤其是人們喝多了以後,頭會有一種刺痛的感覺,那就是勾兌過的,肯定不是原漿。
好了,不說這些了,既然你品嘗過了十年份的酒了,那就再讓你品嘗品嘗我二十年份的酒,看看你對我二十年份的酒評價如何。
說著張大爺又打開了一缸二十年份的酒,給陳韜舀了一點,讓陳韜品嘗。
剛打開酒缸,陳韜就聞到了一股特彆濃重的酒香味傳來,明顯就比剛才的那缸十年份的濃香味重。
接著陳韜就把酒抿了一小口,綿柔甘洌、香味協調、入口甜、落口綿、尾淨餘長。
等陳韜喝完後才是真正見識過好酒了,此時已經不知道怎麼評論這二十年份的酒了,此刻陳韜真想說一句臥槽,這他媽古代的貢酒估計也不過如此。
一旁的喬縣長跟張大爺看到陳韜陷入了沉思,二人也沒有打擾陳韜,讓陳韜自顧自的留戀著。
過了一會兒陳韜才從留戀中清醒了過來,看到喬縣長二人盯著自己,陳韜不好意思道:“張大爺您的這二十年份的白酒實在是太好了,我已經沒法用詞彙來表達了,總之就是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讓我很癡迷。”
對了張大爺您剛才說的要把這些酒給賣掉來維持家裡的生活,可惜碰不到合適的買家,如果我想說我想買,而且還是好價格買,張大爺您願意賣嗎?
聽到陳韜的話,張大爺也沒有客氣,直接跟陳韜說道:“陳老板你是我女婿帶來的,既然是我女婿帶來的,我肯定給陳老板合適的價格。”
老頭子我也不是拐彎抹角的人,看見陳老板剛才評價我的酒,就知道陳老板有啥說啥,不是那種虛偽的人。
這樣吧,咱們也不用看年份了,地下室最少也是十年份的,二十年份的也不少,三十年份的有一壇,就平均每斤按二百二十元賣給陳老板,陳老板你看怎麼樣?
不行,不行,張大爺這可不行,賠本的買賣還怎麼乾啊。
陳韜聽到張大爺說每斤按二百二算,那樣可真不行,剛才自己可是品嘗過了,這酒就算是十年份的酒也不能這個價格賣給自己,更不用說二十年份的了。
至於三十年份的那壇子酒雖然陳韜沒品嘗,但是肯定是有市無價的那種。
張大爺聽到陳韜說不行,立馬就變得不淡定了,這個陳老板是自己女婿帶來的,自己已經給優惠不少了,可是這個陳老板還說不行,難道這個價格要的高嗎?
站在一旁的喬縣長也愣住了,陳韜這個人平常不是這樣的,自己老丈人要的這個價格明顯是最低價了,可是陳韜為啥會說不行啊,按理來說陳韜買走,出去包裝一下,一斤最少也能賣五六百元啊。
陳韜看著張大爺跟喬縣長這樣盯著自己,就知道剛才因為太著急,說了不行,讓喬縣長二人誤會了。
隨後陳韜趕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要的價格太便宜了,我怎麼好意思這個價格拿。
張大爺一聽更搞不懂了,彆人是一個勁的壓價,這個陳老板竟然是嫌自己賣的價格低,怎麼還有這種人。
這個陳老板是真心商人還是多多少少腦子有點問題。
一下子三人就僵在了原地。
接下來陳韜才娓娓道來,張大爺你不要有其他想法,因為你的酒確實很值錢,隻是那些黑心商人壓價太厲害了。
張大爺就按你剛才說的,不用按年份算了,我統一一斤給你五百元,你看怎麼樣?
一聽陳韜要五百一斤買自己的酒,張大爺就趕忙拒絕了,陳老板這可不行,你給的太高了,雖然陳老板你把我的酒買走了,我可以大賺一筆,但是我不能昧著良心做買賣啊,萬一陳老板賠了,我拿上這錢也花不在心上啊。
哈哈,張大爺你就放心吧,我是一個商人,你見過商人做賠本的買賣嗎?
說實話一斤我按五百元買,我已經占了張大爺你的大便宜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再說你的這酒確實值這個錢。
跟張大爺又說了半天,最後張大爺實在是拗不過陳韜,隻好按陳韜說的五百一斤算了。
談好地下酒窖的這些酒,陳韜又跟張大爺說道:“上麵的那些年份低的那些酒我也買了,價格兩百元一斤。”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