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打完電話後就開始囂張起來,我告訴你,你以為打了我就沒事了,門都沒有,我叔叔會派人把你抓起來的,你就等著下半輩子在牢裡度過吧。
是嗎?
那我等你派人來抓我,我看看你叔叔是何許人也,難道你叔叔還長的三頭六臂不成。
彆到時候抓住我還得向我賠禮道歉,到時候這可就尷尬了。
哼,你充其量就是一個小老板,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我告訴你,我叔叔可是靜油市的副市長。
你難道沒聽說過民不與官鬥嗎,不信你就走著瞧,你蹦噠不了多長時間了,你就等著我叔叔的報複吧。
識趣的話你現在給我磕頭認罪,讓我好好的打你一頓,我會跟我叔叔說一句,讓你少做幾年牢,你看怎麼樣?
哈哈,你以為這個靜油市就是你叔叔說了算嗎?
你叔叔雖然是靜油市的副市長,可是那也不能隨便抓人吧,我就不信沒有王法了。
你懂什麼,興許在彆的地方還真有王法,但是你現在是在藍山縣,藍山縣歸靜油市管,這裡我叔叔就是王法,我叔叔說讓你坐牢,你就得坐牢。
你得罪什麼人不行,為啥要偏偏得罪我,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哈哈,你說的對,不過在我坐牢之前先再打你一頓再說,說著陳韜和穀梓璿一起上手又把黃毛給毆打了一頓。
隨後陳韜跟穀梓璿說道:“對付這種人不需要手軟,我先去打個電話,你接著打這家夥,記得千萬不要停啊,說完陳韜就出了門去外麵打電話去了。
穀梓璿邊打黃毛,嘴裡邊喃喃道:“這個陳韜都啥時候了,還有心思玩,直接給花書記或者程省長打個電話處理了就行了,非要把事情鬨得這麼複雜。”
陳韜出來門口後,看到剛才領自己進辦公室的那個美女,輕輕點頭微笑了一下,然後徑直走下樓,出了這個店裡,然後坐在了自己車上。
上了車後,陳韜拿出手機給花書記撥打了過去。
在電話裡陳韜把剛才毆打黃毛的事跟花書記說了一遍。
聽到陳韜的話後,花書記向陳韜問道:“你毆打的是不是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小夥子,年齡看起來跟你一般大,看起來痞裡痞氣的,穿著一雙拖鞋。”
是的,花書記,你認識這個家夥嗎?
這家夥可是說他叔是你們市委幫子裡的副市長,已經跟他叔通過電話了,還揚言讓我坐牢。
陳老板我知道了,這個耿副市長太猖狂了,以前經常我能聽到有人說黃毛那小子仗著耿副市長的名頭在外麵欺負彆人,弄得人人抱怨,我還以為外麵的人汙蔑耿副市長,沒想到是真的。
花書記你說這件事怎麼處理,我可是沒有給程省長打電話,直接給你打的電話,我相信花書記能擺平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要捅到程省長那裡,我怕到時候會連累花書記你,畢竟那個所謂的耿副市長是在你的管轄範圍內,到時候程省長追究起來我怕影響你。
陳韜跟花書記這樣說,就是在給花書記下馬威,把程省長搬出來,就看花書記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陳韜你覺得這件事情怎麼處理比較好?
花書記我想讓你陪我演一出戲,既然黃毛說他說已經派人要來抓我,肯定是通知了藍山縣的縣公安局了。
我的意思是花書記給藍山縣公安局打個電話,讓他們彆行動。
到時候黃毛等不及了肯定會再次聯係耿副市長的,到時候耿副市長就會給藍山縣公安局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