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俊抽打了渡邊君半天,渡邊君痛的死去活來的,就是嘴巴太硬,不管怎麼抽打就是不說,這下可把尤俊著急起來,這個老東西死活不說。
尤俊沒有了一開始的耐心了,拿起電烙鐵就準備對渡邊君用刑,就被一旁的蕭磊給阻止了。
尤俊兄弟你彆這麼著急麼,好戲還在後頭呢,一開始就著急了,這還能行,咱得細水長流,慢慢來,或許我有辦法,你們先等我幾分鐘,說完蕭磊就出了這間房間,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五六分鐘後蕭磊再一次來到了這間房間,不過這次進來不是就蕭磊一個人,而是帶著蕭清山。
蕭磊帶著蕭清山走到渡邊君的身邊,然後對著蕭清山問道:“你認識這條老狗不,如果你說實話,我雖然不能放你走,但是最起碼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蕭清山抬頭一看,立馬就緊張起來,臉部上的表情立馬就不對勁了。
可是蕭清山臉部上的表情隻是一閃而過,隨後立馬就正常起來,隨後跟蕭磊說道:“我不認識他,這個老頭是誰啊?”
蕭磊此刻已經完全確定了,剛才自己問五叔的時候,明顯五叔臉部上的表情發生了變化,其中驚訝的表情比較多一點,就好像是為什麼渡邊君為啥會被捉住似的。
隨後蕭磊開始說道:“五叔你剛才的表情已經完全出賣了你,隨後你就立馬恢複了正常,正好你的表情變化被我給看的一清二楚。”
而且我剛才問你的時候,渡邊君明顯臉部表情也發生了變化,那就說明你們互相認識,所以五叔你就說實話吧,要不我怕一會控製不住對你又開始用刑。
蕭磊五叔真的不認識這個老頭啊,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真的不認識,就算你怎麼對我用刑,我也不認識啊。
好的,五叔我的忍耐也有極限,既然你不說,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蕭磊隨後跟尤俊說道:“尤俊把我五叔給綁起來,然後開始用皮鞭給我抽打,正好昨晚咱們去邊境了,我還沒有來得及給他用刑呢,他不說,那你就開始抽打吧,隻要不打死,隨便你抽打。”
好的蕭磊兄弟,我最喜歡對彆人用刑了,那樣讓我非常有快感,說完尤俊就開始把蕭磊的五叔蕭清山給綁到了一旁的一根柱子上,開始用沾了鹽水的皮鞭開始抽打起來。
蕭磊知道自己的這個五叔每次都是嘴硬,一開始問上啥也不說,等用刑以後,就會說的,而且說的更多,這就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多打點就行了。
一旁的蔣方國也沒讓渡邊君舒服,既然尤俊去抽打蕭清山了,渡邊這條老狗怎麼能讓他好過呢,隻要是不說,就往死裡打就行了,隻要打不死就行,說著蔣方國拿起另外一跟皮鞭開始抽打起來渡邊君來。
陳韜在一旁看著,壓根就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剛才陳韜也明顯的看到蕭清山看到渡邊君的時候,明顯臉部表情就不對勁,好像認識渡邊君不是一天兩天似的,像是老朋友見麵的那種眼神似的。
可是陳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既然蕭清山和渡邊君認識,那是蕭清山以前在殺手組織的時候認識渡邊君的,還是蕭家的蕭瘋子跟渡邊君也有勾結。
就在陳韜胡思亂想的時候,蕭清山的求饒聲打斷了陳韜的思考,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錯了,我說,我都說,求求你們不用打了。
蕭清山一開始是不想說的,可是架不住蕭磊每天用沾著鹽水的皮鞭抽打自己,現在自己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又開始用刑了,根本承受不住,而且蕭清山的傷口已經化膿了,沒有體驗過這種鞭刑的人根本不知道到底有多痛。
聽到蕭清山的話,渡邊君開始著急起來,我告訴蕭清山你要是說出去,我會滅了你們蕭家,讓你們蕭家永無葬身之地。
聽到渡邊君的話,蕭清山開始冷笑起來,渡邊君你也不用在我跟前說大話了,你想要滅掉蕭家,你這是逗我吧,你也不想想你現在的處境,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覺得你進來這裡,你能出去嗎?
陳韜聽到渡邊君和蕭清山兩人開始著急了,蕭清山想要說實話,渡邊君不讓,明顯現在兩人就是狗咬狗,到最後隻會留下一嘴毛,但是不會影響陳韜聽到有用的信息。
一旁的蕭磊走到尤俊的身旁,讓尤俊停止了抽打,對著蕭清山說道:“五叔你說你這是何必呢,一開始我問你啥你直接說啥不就行了,非要受這皮肉之苦,侄兒也於心不忍啊。”
蕭磊你不用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會於心不忍,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你說吧,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我說,我都說還不行嗎?那我問你,你認識這個渡邊君嗎?
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