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太城內車水馬龍。
這裡原本就是整個晉地的政治和軍事中心,原本屬於閻老西的時候就屬於西北明珠。
自從鬼子接手後,雖然經過了短暫的蕭條和落寞。
但沒過多久,這裡便再度繁華起來。
不過,和過去的繁華不同。
這裡成了倭國商人投機倒把的地方,也成了鬼子從整個晉地搶劫財物的集散中心。
華燈初上,城市裡燈紅酒綠。
發了國難財的鬼子商人和軍人開始在城裡尋歡作樂。
而此刻的鬼子指揮部裡,氣氛卻是凝重到了極點。
自從掃蕩開始以來,這裡雖然忙碌,但一直都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
尤其是前方傳來各種捷報的時候,指揮部裡還會不時的傳來各種鬼子的歡呼聲。
但現在,指揮部最大的會議室裡,二十多個第一軍的將領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砰!
筱塚義男一拳砸在桌上,暴怒的吼道:“前線已經再次證實了,清溪縣裡,我們的人沒有一個活口!而且,他們還遭到了最屈辱的對待!”
“每個人,不但被砍掉了腦袋示眾。而且,他們還被割掉了.....”
筱塚義男氣的大吼:“這是侮辱,這是赤果果對蝗軍的侮辱。支那人,他們怎麼敢這樣做,八格牙路....”
在場的人全都是一臉的憤怒。
兔死狐悲!
雖然死的不是他們,但同樣身為倭國人。
他們在大夏這片土地,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優越感。
同時,他們也把大夏人視作最低劣的人種。
現在,他們這些擁有“高貴血統”的畜生,被低劣的人乾出這種事,這些家夥打骨子裡狂怒。
“長官,這到底是誰乾的?”一個將領怒吼:“我建議,把他們碎屍萬段,而且還得是當著無數支那人的麵這麼做!”
“對!”另一個將領憤怒的捶著桌子:“不但要把他們碎屍萬段,還要把他們挫骨揚灰,讓他們不得好死!”
“這些該死的混賬,竟敢這麼對待帝國蝗軍,絕對不可饒恕!”
“長官,到底是誰,是哪支支那人的部隊?”
眾人紛紛大喊,筱塚義男瞪著他們:“不要問我,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是誰乾的!”
他猛地看向情報部的部長:“平田君,你是負責情報的。現在我想請你告訴我,也告訴大家。清溪縣旁邊,到底還有什麼支那部隊?”
“這...”平田三郎結結巴巴。
他現在也很無語,人在太城坐,隻知道前線的戰況,他哪兒知道清溪縣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他要是知道,也不可能讓這事發生。
砰!
筱塚義男又是一拳砸下去:“八嘎,你難道一點不知情嗎?”
平田三郎苦著臉:“長官,這,這.....”
筱塚義男氣的指著他:“身為情報部負責人,這種事就是你管轄範圍。我給你一個星期時間,你給我滾到清溪縣去,務必查清楚到底是誰乾的。要是查不到,軍法從事!”
平田三郎是一臉的委屈,但命令都下達了,他隻能委屈的敬禮。
筱塚義男又下達了一係列的命令,這才散會。
死了一個將軍,他知道肯定瞞不過去。
所以,這件事必須儘快解決,在上級知道之前,他至少能解釋一下。
等所有人都走後,一個人卻走向了筱塚義男:“長官!”
“山本君!”筱塚義男看著山本一木,詫異的問:“怎麼了?”
山本一木壓製住心中的興奮,沉聲說道:“襲擊清溪縣的支那人,我有自己的一點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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