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玉奴如今誠心誠意的聽話。
年氏便將遊氏要暗害瑤華郡主的事情,同玉奴說了。
玉奴一聽,當即氣憤的說,
“據說遊氏的娘家,還得依靠著瑤華郡主給他們生意,他們才能日賺鬥金。”
“那遊氏這算什麼?卸磨殺驢嗎?”
“哪兒有人一邊喝著奶,又一邊罵著娘的?”
玉奴覺得,這些人一個個的還真可笑。
她又問年氏,
“那瑤華郡主如今的身子怎麼樣?”
年氏並沒有同玉奴說那麼多,隻是輕描淡寫的說,
“應當會沒事的,瑤華郡主的身子骨一向挺好,她熬得過去的。”
玉奴這才放下心來,又憂心忡忡的說,
“可是這明槍易擋,暗箭難防,瑤華郡主防得了這一次,又怎麼防得了下一次?”
“更何況,現在我們剛剛搬入東宮,之前伺候太子的那一些老人,陸陸續續的都得搬過來。”
“倘若不搬的話,也不成個體統。”
“到時候遊氏的身份地位高了,就連瑤華郡主看到了遊氏,都得向遊氏行禮了。”
年氏充滿了深意的對玉奴笑著說,
“所以我讓你得習慣,將來給你送錢的人還有很多,不如現在就學著,怎麼樣收錢收的毫無痕跡。”
“順便什麼實在事兒都不替人辦。”
她幾乎已經明目張膽的告知有玉奴,讓玉奴去斂財了。
玉奴的心怦怦的跳。
說實話,她長這麼大的年紀,從來沒有見過一萬兩這麼多的銀票。
年氏的話,幾乎讓她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反正遊氏遲早是要進入東宮的。
早搬進來,晚搬進來,玉奴說不說話都是一樣。
那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賺龍繼文一大筆錢。
玉奴心裡麵有了主意,立即向年氏道了謝。
而龍繼文從玉奴那裡出去後,便直奔紀王的府邸。
一見到紀王,龍繼文便說道:
“紀王叔,你讓我去拉攏玉夫人,那個玉夫人果真是個貪財的性子。”
“她將銀票收下了。”
紀王聞言點點頭,一派朗月清風的姿態。
“收下了錢便好,她收下了錢,便代表著從今往後為你所用。”
“你一定要在銀錢上多多的滿足於她,隻要她向你父王多吹些耳旁風,就不怕你父王不改變主意,將你立為太孫。”
這個就是紀王教龍繼文的,要善於將太子身邊的人變成自己的人。
隻等龍繼文走了之後,紀王臉上那和善的神色,才一點點的消散。
他的背後一扇門打開,安國公從門裡出來。
“聽到了嗎?”
安國公點點頭。
“看樣子,這位玉夫人果真出身青樓,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也是個貪財的性子,這樣的人極好掌控,隻要給她一點錢財,她就能為我們所用。”
紀王的手指尖撚著一顆棋子,微微的彎下腰。
將手裡的棋子往棋盤上一放。
現如今,崇明帝的意識還很清醒。
太子也已經進入東宮。
想要扳倒太子,就隻能先扳倒他背後的薑國公和長公主。
這二人就好像兩座巨山一般,撐住了太子。
成為太子最無可撼動的後盾。
但還好的是,現如今瑤華郡主即將被除掉。
隻要瑤華郡主一除掉,薑家軍的軍餉必然會有所影響。
到時候就能一點一點的瓦解掉薑國公的勢力。
一顆棋子落在棋盤上。
這棋盤上的局勢,瞬間來了個天翻地覆的改變。
紀王與安國公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