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跟著南衣一同學壞了,不將他這個二哥放在眼裡了。
【命盤中的人出現了。】
【縣令夫人換了好幾個人的命格,組成了一個命盤,如今命盤中的樂顏和小蘭姐姐都在這裡,第三個人回來之後,這個命盤中所有被換了命格的人就到齊了。】
南衣將碗裡的蛋羹吃完,把小勺子往碗裡一丟,用著一雙大眼睛,看向阿娘。
薑詩琪立即領會了女兒的意思,她喝著碗裡的銀耳粥,對薑嘉懿和小蘭說,
“你們快吃吧,吃完了我們去縣衙裡頭看看縣令夫人。”
“畢竟我們到了南縣這麼幾天,那位縣令夫人對我們還挺好的。”
薑嘉懿和小蘭立即領會,低著頭將碗裡的早飯全都吃掉。
薑詩琪隨手拿了一隻錦盒,錦盒裡麵裝了一根才幾年份的人參,就帶著她的幾個子女上了南縣縣衙。
端木景正要出門去尋她,見到薑詩琪上門來,她立即朝著薑詩琪攤開手掌心,
“縣令夫人遭遇了不測,有匪徒襲擊了她。”
“我正要去找你,準備一點禮品去看望她,正好你來了,把你手裡的禮盒給我,我拿去送給縣令。”
他如今口袋空空,窮的叮當響,連一點送人的禮都拿不出來。
隻能夠如以往一樣,伸手找薑詩琪要。
薑詩琪橫了端木景一眼,
“我與你有任何關係嗎?我送的禮為何要給你?”
她將手中的錦盒交給了縣衙的師爺,撇下端木景往縣衙後麵走。
端木景的臉色發黑。
他這不是手中沒有錢嗎?如果手中有錢的話,也不會伸手管薑詩琪要。
更何況,端木景都已經找薑詩琪要了這麼多年的錢與物,早就手心往上成了習慣。
見薑詩琪頭也不回的進了縣衙後麵,端木景立即對南縣縣衙師爺說,
“縣主的這禮,就記在我的名下,當是我送的。”
師爺的眼中含著一絲輕蔑,卻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點頭應是。
端木景匆匆地跟在薑詩琪的身後,也進了縣衙的後半部分。
他剛剛一踏入那個小花園,樂顏就撲過來抱住了端木景的腰,
“阿爹,阿爹,你去哪裡了,顏兒好害怕呀,顏兒的養母不會死吧?”
一個才八歲多的小姑娘,臉上的神情真切的讓人覺得心疼。
但若是仔細的看,就能夠看到樂顏的眼中一點淚光都沒有。
甚至還會偷偷的觀察前方薑詩琪的反應。
端木景摸了摸樂顏的頭,牽著樂顏的手跟在薑詩琪等人的身後。
他生氣地看著薑詩琪的背影,
“詩琪,南縣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都不關心自己的女兒害不害怕?”
堂堂一位縣令夫人,居然會被匪徒襲擊。
被打的昏迷不醒,躺在大街上,這南縣的匪徒也太猖狂了。
被小蘭牽在手中的南衣,回頭看著端木景眉宇間隱隱的黑氣。
【這個端木景是個傻子吧?】
【他居然還住在這個縣衙裡頭?現在他印堂發黑,隻怕比以前要更倒黴了。】
聽到了南衣的心聲,薑嘉懿和小蘭都沒有回頭。
端木景倒黴不倒黴,關他們什麼事?
薑詩琪更是裝作沒有聽到端木景說的是什麼,她帶著幾個子女走到了縣令夫人的房門外。
一眼就瞧見坐在涼亭裡,渾身病弱的樂嫻。
還不等樂嫻起身向薑詩琪行禮。
南衣便不由得樂了。
【這個樂嫻渾身都是煞氣,看樣子她被煞氣折磨的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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