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不是說這個擋煞陣的威力越來越弱嗎?你還不讓我跟著薑詩琪走,難道是想要把我留在這裡害死我?”
走在前方的縣令夫人腳下一頓,她猛然轉過身,
“剛剛是什麼情況?你又不是沒看見,薑詩琪不願意帶你走,我有什麼辦法?”
此時此刻,縣令夫人的心中,有一種極為深重的無力感。
她為了樂顏彈精竭慮仔細籌謀了八年。
結果她疼愛了八年的女兒,卻連這麼幾天都不願意和她待在一起。
雖然縣令夫人知道,真正的為了樂顏好,就不應該把樂顏留在這裡。
樂顏無法從縣令夫人這裡達到目的,就隻能轉頭來找端木景。
端木景倒是很好說話,將樂顏帶了出去,直接到了薑詩琪包下的那座酒樓。
“詩琪,不要這麼偏心,你把薑家的兩個孩子全部都帶在身邊,卻把我們端木家的孩子留在縣衙裡一點都不親近她。”
“你這樣是會對孩子造成傷害的。”
端木景苦口婆心,卷著袖子坐下來,順便招呼著樂顏,
“你上去看看喜歡哪個房間,就住進去,萬事有阿爹給你做主。”
薑詩琪冷笑一聲,伸手攔住了要上樓的樂顏,
“這個酒樓是我包的,既然是你端木家的人,那恕我不招待了。”
樂顏蒼白著一張臉,看向端木景。
端木景沉下臉,
“薑詩琪我是同你說不明白了嗎?我今日就要同我們的女兒,一同住在這個酒樓裡,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的嗯。”
薑詩琪轉身一揚手,青冥和秋實兩人便上前。
一個將端木景一腳踹出了酒樓,一個將樂顏提著衣領子丟出了酒樓。
端木景氣的對著青冥破口大罵,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以下犯上!”
他上前兩步青冥卻是“鏘”的一聲,抽出了手裡雪亮的劍,
“主子說了,姓端木的都不準進入這棟酒樓,你若是不想住在縣衙裡,那就自己花錢出去租房子住。”
秋實也是點頭,“我們恕不招待。”
端木景氣的發慌,他的手上若是有錢的話,又何必另硬貼著薑詩琪,非得同她一路?
一旁的樂顏還不知道端木景的真實家底。
她生氣地指著秋實的鼻尖,
“你現在彆得意,等我阿爹阿娘和好了之後,第一個發賣的就是你這個賤婢。”
秋實嗤笑一聲,
“行行行,和好是吧,那我就等著。”
說完,秋實在樂顏那震驚的目光中,轉身回了酒樓。
同時來了幾個人高馬大的彪形大漢,將酒樓九龍的門守住。
一旦發現端木景和樂顏妄圖進入酒樓的大門一步。
迎接他們的便是拳頭。
樂顏扯著端木景的袖子,
“阿爹,彆和這些奴才吵鬨,沒得拉低了自己的格局,咱們就包一棟酒樓,就包在這棟酒樓的對麵。”
她就是要讓薑詩琪,和薑詩琪的那些狗奴才們都看看,端木景也是有這個實力包下酒樓的。
並且端木景隻疼愛樂顏這一個女兒,高調包高下一棟酒樓,隻讓樂顏一個女兒住。
而薑詩琪那邊,包的那棟酒樓擠了那麼多的人,丫頭、侍衛和主子全都擠在一起。
舒適度肯定沒有端木景包下的這棟酒樓好。
但端木景顏色發黑,站在原地不動彈。
“阿爹,我們去包酒樓!”
樂顏又催促了一聲端木景,她拉著端木景的袖子,就要上對麵的酒樓。
對麵的酒樓老板,早就伸長了脖子等著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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