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知道你兒子是什麼時候死的,那便讓大理石的人來回話。”
大理寺卿早已經帶著大理寺眾人趕了過來。
此時立即上前,跪在朝陽公主的麵前,
“回公主殿下,白軒死亡的準確時間,應該是在十五天前。”
說罷,大理寺卿雙手奉上多名仵作的屍檢記錄。
朝陽公主垂目掃了一眼這些屍檢記錄,說,
“本宮十五天前在宮內陪太後,如何出帝都城去殺人劫財?”
她沒少殺人,也沒少出帝都城。
但是朝陽公主做的,她認,不是她做的,她不會認。
白瑤光不信,
“你們都是一丘之貉,大理寺的那些屍檢報告是假的。”
端木皓礴領著幾名中書省的官員走過來,
“大理寺是包庇,仵作的屍檢記錄是假的,殿下陪在太後娘娘身邊,全宮上下都知道。”
“這麼多人作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所有人都說了假話,就你說的是真的?”
“你所想的就是證據,如今你空口白牙的就能斷案,你本事好大啊。”
“也不愧是你,聽到兒子死訊的當天晚上,就能和永定侯府的大爺同房大半夜。”
端木皓礴的言語中都是諷刺。
這讓端木景臉麵很掛不住,
“你閉嘴,休得羞辱人。”
“你養的通房丫頭,能羞辱本官的妻主,本官羞辱不得你和你那個通房丫頭了?
端木皓礴一張嘴,能戰群雄。
誰都說不過他。
白軒身死的前後一周,朝陽公主日日都進了宮。
這在內務府都有記錄。
內務府的記錄詳細到朝陽公主當日吃了些什麼,帶了誰入宮,在宮中都待了多久。
甚至入宮出宮的時間,按照章程都記的清清楚楚。
她不可能會跟著白軒出帝都城。
端木皓礴亮出內務府的記錄,宛若看著螻蟻一般,垂目看向目瞪口呆的白瑤光,
“你見不得本官阿娘的子女過得好,所以你心生嫉妒本官也能理解。”
“但這不是你喪心病狂,拿自己兒子的死,出來亂攀咬的借口。”
所有的人證物證都在,白瑤光此時此刻,就好似個跳梁小醜。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風吹來,將朝陽公主臉上的麵紗吹落。
如此猝不及防。
朝陽那張絕美的容顏,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她的眉頭微蹙,抬手將掉落的麵紗重新覆蓋在臉上。
端木皓礴也在第一時間,側身擋住了朝陽公主的臉,避免更多的人看到她的容貌。
實在是這張臉太過於招搖。
端木皓礴理解,他也不希望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看到他妻子的美。
卻沒想到,朝陽公主的麵紗掉落的這一瞬間,白仙兒突然大聲的喊道:
“她,她不是朝陽公主,她是假的,她是那個,那個......”
這張臉,白仙兒上輩子見過一次。
被製成了傀儡人的端木皓礴,唯一的一次不聽使喚,就是看到了這張傾城的容顏。
這個漂亮女人有一次來刺殺白軒,原本應該替白軒擋箭的端木皓礴,卻宛若意識恢複了般,一直緊盯著這個漂亮女人不放。
後來這個女人被俘,端木皓礴貌似將這個女人放跑了。
當然端木皓礴也沒討得什麼好。
對於不聽話的傀儡,白軒直接喂了狗。
他把端木皓礴和餓狗關在一個鐵籠子裡,還命令端木皓礴不準反抗。
任由餓狗將端木皓礴咬的稀爛。
後來這個漂亮女人也許良心發現,又返回來救端木皓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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