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侯要見朝陽公主殿下,需得自個兒去請安。”
論氣人的本事,端木皓礴和朝陽公主平分秋色。
也不愧為兩口子。
老太太嚴重懷疑,端木皓礴和朝陽公主住回永定侯府,是衝著氣死她來的。
見老太太被端木皓礴的話噎住,端木景皺眉上前訓斥,
“胡鬨,縱然朝陽公主身份尊貴,可也不能目無尊長吧。”
端木皓礴冷眼睨著端木景,
“你能請動殿下,你去請。”
他擺出一副,“反正我請不動,我吃軟飯我有理”的姿態。
端木景深吸口氣。
他請不動朝陽公主。
於是端木景把目光瞄向薑詩琪,埋怨道:
“你也不管管你生的這幾個孩子?”
薑詩琪嗬了一聲,繼續往前廳走。
反正她人是來了,她生的子女也都來了,朝陽公主她管不著,也不能僭越去管。
這事兒說出去,誰也不能指責薑詩琪及她幾個子女不孝。
待眾人進入前廳,一大群丫頭婆子就候在前院。
白瑤光磨蹭著,站到了端木景的身邊,伸手扯了扯端木景的衣袖。
可端木景的目光全程放在薑詩琪身上。
這薑詩琪的容顏每見一次,都能讓端木景心馳蕩漾一次。
她越來越嬌豔美麗,更襯的白瑤光麵目醜陋了。
正在一大群人,在前廳坐落下時,外頭有小丫頭不懂事,低聲嘲弄道:
“怎麼堂堂侯爺生辰,就擺了十來桌?”
另一個小丫頭回道:
“你有所不知,上回永定侯府擺宴席,據說定了幾十桌的席麵,結果一桌都沒坐滿。”
“那些席麵最後都給家裡的下人吃了。”
“因為天氣太熱,這些席麵沒吃完都餿臭了,結果還將幾個下人吃的上吐下瀉的,差點兒鬨出人命。”
竊竊私語聲明明沒有多大,但卻是說的所有人都能聽見。
永定侯神情萎靡,一臉不關心。
老太太卻是臉上掛不住,拍著椅子扶手喊道:
“誰在那裡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