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所有的兵馬司衛都聽清楚了。
這蒼龍國可隻有一個“永定”侯府。
白瑤光半張臉上的血淋淋的,偏生還要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樣,
“知道我是永定侯府的人,還不快點兒把事兒辦了。”
“哈哈哈哈,永定侯府中,可沒幾個好東西。”
兵馬司衛看白瑤光的眼神都變了不少,見有圍觀的群眾不明所以,那名兵馬司衛大聲的說,
“我們兵馬司衛一直在查永定侯府的賬,根據我們目前所查出來的,這永定侯府不斷的在虧空,二十年來全靠金華縣主的嫁妝補貼。”
人群嘩然,
“這事兒前段時間就鬨過一次,我記得當時永定侯府中的人還不承認,沒想到他們是真的一直在吃絕戶啊。”
“就這,永定侯世子還納妾?他還在外頭養了個外室二十年,還跟這外室生了幾個孩子。”
“太不要臉了,真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這麼無恥的人。”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用著異樣的目光看著白瑤光。
白瑤光一時臉上掛不住,當外室已經習慣使然,從沒想過一朝將外室的身份暴露後,竟然會被人如此羞辱。
“我與世子哥哥是真心相愛的,是薑詩琪阻礙了我們在一起。”
白瑤光大聲喊著,還要給自己和端木景之間的愛情鍍金。
立即有兵馬司衛說,
“既然如此,你們倆為何要花金華縣主的錢?”
“我們查到,這二十年來,永定侯府借著給下人支出的名義,每月都給你們白家一筆銀錢。”
“此事指揮使已經上報,會有兵馬司衛去查你們白家的賬。”
聞言,人群又是轟然。
一開始他們隻覺得端木景和白瑤光沒有道德。
現在是覺得這一對惡心。
本來嘛,永定侯府在帝都城百姓的心目中,就是走了狗屎運才得了這爵位。
端木景能娶到薑詩琪,那是祖上燒了三輩子高香,向菩薩求來的。
結果這貨不珍惜,養外室不說,還用薑詩琪的錢養外室。
簡直丟臉至極。
白瑤光被指責的抬不起頭來,她惱羞成怒,
“你胡說,我沒有用過薑詩琪的錢!”
“有沒有,一查便知。”
兵馬司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地方,指揮使如今恨上了永定侯府,必定死咬著永定侯府不放。
他已經從戶部調來了不少算賬查賬的好手。
那些好手一個個都是核算國庫的能人,還算不明白區區一個永定侯府嗎?
“不,不,不。”
白瑤光哪裡料到,不過是想擺弄一下權勢,壓一壓這家新開的小醫館而已。
居然引得兵馬司要查白家的賬。
這白家的賬可不能被查,真細查的話,會將白家這二十年來,全靠薑詩琪養活的真相查出來的。
但是白瑤光的拒絕,兵馬司衛並不放在眼裡。
無論她如何說“不”,兵馬司衛都不搭理她。
沒辦法,白瑤光的臉又疼,因為被咬掉了一塊肉,這會兒血都不知流了多少。
她一甩袖子,也顧不上報複那家小醫館,隻匆匆的跑回到白家,想讓白奶娘趕緊的將賬本銷毀。
誰知道一到家,就看到白奶娘坐在地上哭。
家裡也是被翻的亂七八糟的。
兵馬司還將白家的管家帶走了。
“你怎麼才回來啊?兵馬司這是瘋了嗎?居然敢上我們家搜查。”
白奶娘哭著拍打白瑤光,
“他們將我們白家的賬本都搜走了,那些賬可不能教人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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