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光卻是回家之後,搜出了家中的錢財來,直接打點到了兵馬司。
她進了兵馬司的牢獄,見到了韋戈。
韋戈早已經被兵馬司的手段,折磨得不成了個人形。
見到白瑤光過來,他立即上前,雙手抓住白瑤光的手,急切的問道:
“聽說我阿娘死了,是怎麼回事?有沒有報官?”
白瑤光捏了捏袖子裡的和離書,
“韋哥哥,阿娘是生病暴斃而死的,不用報官。”
“怎麼可能是暴斃?阿娘的身體一向很康健,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韋戈急得火燒火燎的,他人被關在在兵馬司裡,對於外界的消息總比彆人遲收到很久很久。
也是在昨天韋戈才從衙役口中得知,他阿娘已經死了很久。
“瑤光,你就看在我喜歡了你那麼多年的份上,你報官查一查我阿娘的死因,這其中一定是有問題的。”
韋戈的眼中流下了眼淚。
但白瑤光卻是拿出了和離書,
“韋哥哥,我說了是暴斃就是暴斃,如今韋家的家產已經被韋氏族親給霸占了。”
“這是和離書,我們往後各自安好。”
韋戈頓住,看著白瑤光手裡的和離書,目光緩緩上移。
白瑤光的臉上是殷切的表情。
“什麼意思?”韋戈一字一句的咬牙問。
“就是字麵的意思。”
白瑤光急切的要解決掉和韋戈之間的關係,因此話就說得重了些,
“韋哥哥你也知道現在你是個什麼狀況,一日找不到春華的屍首,你的罪就一日定不下來,你也不會被放出去了。”
為了不被定罪,韋戈一直硬挺在兵馬司裡。
這段時日不管兵馬司怎麼刑訊逼迫韋戈,韋戈都一口咬定了,他沒有對春花說些什麼。
可是種種證據又指向了韋戈。
“韋哥哥,你就不要再耽誤我了,薑詩琪已經答應了我,隻要我和你和離,就抬我入侯府做貴妾。”
白瑤光不關心韋老夫人的死,她隻要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