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阿娘和曾外祖母,把人家朝陽公主給嫌棄的,你們那是不知道我大哥哥有多喜歡她。】
一個清冷如玉,從不對女色動心的男人,一旦動了心,哪怕隻是一眼,便是萬年。
第二世時,南衣翻看這本小說,就為了端木皓礴這個人深深的心疼。
他娶不了自己中意的女人,又被設計壞了李氏的名節。
於是終日消沉應對,更加無欲無求,清冷孤遠。
最後被李氏和蒙福生聯手做成了個試藥的傀儡人。
而他這個傀儡人雖然沒有了記憶也沒有了疼痛感,但最喜歡做的,就是一動不動的站一整個晚上,就為了看到天邊徐徐上升的朝陽。
【哎呀,不能想不能想,再想我就要為大哥哥哭了。】
【總之我是支持大哥哥和朝陽公主的cp粉。】
薑詩琪一聽南衣的心聲,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她沒料到朝陽公主這個新娘,是礴哥兒主動向長公主提及的。
更沒料到她那個看似聰明絕頂的大兒子,居然是個癡情種。
好吧,看在兒子那麼喜歡朝陽公主的份兒上,薑詩琪就勉強放下心中的成見。
待朝陽公主出嫁後,她看過朝陽公主了再做評價。
長公主府這邊暫且按捺下了殺機。
但被趕出長公主府的韋氏,卻是越想越不甘心。
真這麼輕易的,就把朝陽公主的十裡紅妝拱手讓出去嗎?
“景兒,你說句話,你好歹是皓礴的親爹,他的婚儀和喜宴怎麼能不在自己家裡辦?”
韋氏催促著端木景,
“你得拿出做阿爹的氣勢來,他不聽你的便是不孝,你可以上官府告他的。”
“景兒......”
“景兒......”
臭烘烘的馬車中,端木景隻覺得周身一堆蚊子在嗡嗡嗡的。
他心中無比煩悶,“這件事我去找找皓礴,再說吧。”
實在是太臭了。
天氣一熱,韋氏身上的臭味就跟一堆糞便被氣溫烤熱了般,臭出了不同的味道。
端木景和韋氏悶在一個小車廂裡,那味道就格外的讓人作嘔。
端木景乾脆讓車夫停下了馬車,
“我現在就去找端木皓礴。”
結果端木景一從馬車上跳下來,就遇上了兵馬司指揮使。
他想起永定侯府裡的賬本,都還放在兵馬司,立即上前要與指揮使說道說道。
但兵馬司指揮使卻是用著一張似笑非笑的臉,看著端木景。
那神情讓端木景格外的憤怒。
“指揮使這是在笑什麼?”
他不喜歡彆人這樣看他,也不喜歡彆人對他這樣的笑。
這種笑總讓端木景感覺到自己被看透了似的。
兵馬司指揮使沒有回話,隻是上下打量一番端木景,撞開端木景的身子往前走。
話都懶得和端木景說一句。
跟在指揮使後麵的幾名兵馬司衛,也是同樣的表情。
正當端木景心裡頭發沉,突然聽到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
“這位就是永定侯府的世子吧?那個吃喝靠女人,踩著夫人娘家上位的男人?”
“他怎麼還有臉出來?他們永定侯府的賬,月月虧空,月月都要世子夫人拿自己的嫁妝錢填補。”
“你們沒聽說嗎?這位世子居然和自己老爹的妾室偷腥。”
“不是吧......這還是個人嗎?......”
兵馬司查永定侯府的賬,這動靜可不小。
兵馬司也沒有沒有刻意的隱瞞著,查出點兒什麼來,就往外頭放點兒消息。
現在全城百姓都收到了實錘,永定侯府果真巴在薑詩琪的身上,吸血了二十年啊。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