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人成為他們未來的領導,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所以聽到宰相這麼說,大家都一致點頭,
“沒錯,小端木大人,不能為了彆人的錯而懲罰自己。”
“我們都相信,你與你的父親不是一樣的人。”
“我們都可以替小端木大人作證,您一直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更何況金華縣主與端木景感情不和,早已經很長時間了,小端木大人長時間住在長公主府上,早就不回那醃臢的永定侯府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便將端木皓礴的責任撇了個乾乾淨淨。
包廂內,端木皓礴一臉動容的起身,向所有人拱手,
“感謝同僚們的厚愛,大家放心,今後我們中書省上下齊心,共同肅清朝綱,讓我們整個蒼龍國上下清明,再無藏汙納垢。”
一番話說的義正詞嚴,卻也向所有人表明了,端木皓礴記了他們的一份情。
為官者,不僅僅是要施舍給彆人人情,有時候也需要有技巧有手段的,讓彆人施舍給自己一點人情。
這種關係,方能將這官場紮穩鑽透。
中書省上下一片和睦。
老宰相連連點頭,對於端木皓礴這個繼承人,更多了幾分滿意。
永定侯府裡頭,卻是氣氛緊張,一片山雨欲來之勢。
端木景陰沉著一張臉,跪在廳裡。
而他的身旁,是被捆成了麻花狀的臘梅。
廳外跪著的一片人,是鬨得人儘皆知的吳家人。
“砰”的一聲,永定侯雜碎了手裡的茶盞。
這一年的時間,永定侯的身子愈發肥碩,跳起來就對著地上的臘梅連打帶踹的,
“賤人,賤人,你真是個賤人啊!”
事情很容易就搞清楚了。
根據膽小如鼠的吳家人透露,臘梅本來是想勾引端木皓礴,給端木皓礴下藥。
結果一個不小心,把藥下給了端木景。
“我待你不好嗎?你不能生育,我將你抬做我的平妻,你想要養朗兒,我也依著你了,你要你吳家的侄子住進侯府裡,被人當成主子一樣的伺候著,我都依你了。”
永定侯崩潰的大吼,雙眸赤紅,看著臘梅的眼神,就如同看著他的殺父仇人。
坐在廳裡的老太太,手裡攆著一串佛珠,嘴裡念著,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臘梅哭著搖頭,她被綁著,身上的衣衫淩亂,大腿都露在外麵的。
因為嘴被堵了起來,臘梅想要求饒的話,全都說不出。
她隻能看向端木景,希望端木景能夠救救她。
吳家人是指望不上了,這些都是在泥巴地裡掙紮了大半輩子的人,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事。
更加沒人敢頂著永定侯的怒火,替她求情。
廳上坐著的韋氏,一臉的幸災樂禍,
“賤皮子就是賤皮子,整天不是勾引這個就是勾引那個,竟然連父子祖孫三代都不放過。”
她這話說的......
永定侯和端木景一同看向韋氏。
韋氏的這張嘴,說出來的話也夠難聽的。
接收到目光的韋氏,挺直了腰身,
“難道我說錯了嗎?我沒說錯啊,臘梅就是個該死的賤人,也就侯爺把這種人儘可夫的賤人當成個寶貝。”
永定侯的身子晃了晃,閉上了眼睛。
兩行渾濁的淚水,自他的眼中流下來。
端木景充滿了殺意的聲音響起,
“的確該死,這種賤人不能留了。”
如果真讓臘梅勾引了端木皓礴,倒也是個能拿捏住端木皓礴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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