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南衣洗澡時,薑詩琪低聲的吩咐段紅,
“讓春華直接去國公爺和二爺那邊,事情沒了之前,彆再回帝都城。”
“是。”
坐在小木桶裡的南衣,小手拍著水,頭上的小辮子被拆散,烏黑油亮的頭發,頂在頭上亂蓬蓬的。
【不管韋戈有沒有對春華姑姑造成傷害,他這回都跑不了了。】
【畢竟,他是真的下過令,要對春華姑姑不利呢。】
“阿娘,阿娘,泡泡......”
南衣將水麵拍打出了一層水花,小臉上都是水。
薑詩琪瞧著好笑,拿水替南衣洗頭,溫柔的說,
“好啦好啦,彆玩水了,水都要凉了。”
“明日還得進宮呢,咱們今日得早些睡。”
一室靜好。
而韋家那邊卻是炸開了鍋。
兵馬司的人先是去了韋家,這才去的永定侯府。
韋老夫人比永定侯府早收到消息,得知韋戈出了事。
白瑤光一回到韋家,就被韋老夫人拿著掃把一頓追打,
“你這個害人精,你這個賤貨!”
“要不是你,我的韋戈就要封侯拜相了,都是你害的他,都是你!”
韋老夫人逼著白瑤光,
“你現在就去永定侯府,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去求薑詩琪也好,去和端木景睡也好。”
“你都要把我的戈兒救出來,快去,快去!”
半夜三更的,韋老夫人就這麼把白瑤光給趕出了家門。
當白瑤光哭著跑到永定侯府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而薑詩琪已經帶著南衣進了宮。
【哇,阿娘,皇宮好氣派啊。】
南衣由薑詩琪抱下馬車,抬著頭看巍峨高聳的宮門。
她就像是個小土包子那般,看什麼都新鮮,總忍不住想要伸手上去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