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在這裡給她擺譜!
李氏捏緊了手中的帕子。
很快三天的時間過去,到了李氏該回門的時候。
白軒卻大早就不見了人影,李氏鐵青著一張臉,獨自一人坐上了回門的馬車。
剛剛回到李家就聽到,今日特意回門的姑姑,壓低了聲音笑道:
“你如今算是尋得了一門好親事,就是你那個婆母的出身不太好,據說私下裡浪蕩的很,還做過永定侯世子的外室……”
這李家姑奶奶的話,讓室內的一眾女眷們心思各異。
有不少的女眷甚至抬起手中的帕子,遮掩住了臉上的笑意。
尤其是李氏的庶妹,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神情,陰陽怪氣的說,
“姐姐當時不顧家中姐妹們的聲譽,信了那端木紫萱的話,與姐夫無媒苟合之時,可有想過這白家與韋家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家?”
“若姐姐真能如願嫁入永定侯府便也罷了,可是這姐夫如今與長公主是半點邊都搭不著啊。”
提起這件事,李氏的其餘姐妹便是一臉的不憤。
大家都是一府的姐妹,雖說李氏是嫡處,她們是庶出。
可是這一座府邸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李家出了李氏這麼一個,還未成婚便與男子鬨了這麼大一出笑話的浪蕩女子,李氏的庶妹們,是直接被影響的人。
彆的不說,李氏有好幾個庶妹,原本都相看好了幾個不錯的人家。
就因為李氏與白軒的事情,以至於那些人家紛紛婉拒了李家的女子。
李氏在娘家吃了一肚子的掛落回來,見到白軒人就在家裡頭坐著,哪裡都沒去。
李氏一肚子無名邪火,她上前拿起桌麵上的茶杯,將茶杯裡的水潑到白軒的身上。
白軒跳起來,指著李氏大怒,
“你這個潑婦,你想要乾什麼?”
李氏將手裡的茶杯一砸,當即哭著大聲的喊道:
“我是潑婦?你娶了我,你今日讓我一個人回娘家,丟儘了我的臉麵,現在反倒怪我是潑婦?”
“白軒,以前是你與你姑姑、姑父,想要算計端木大公子,所以才找了我去,現在木已成舟,你就這樣過河拆橋不認人,我跟你沒完!”
說著,李氏衝上來與白軒廝打在一塊兒。
院子裡,跟著李氏陪嫁過來的幾個丫頭婆子,一看便傻了眼。
她們紛紛進入屋子扯的扯,勸的勸,哭的哭,鬨的鬨。
搞的原本一個簡陋的院子裡一塌糊塗。
韋家本來就沒有多大,稍微一點動靜,整個韋家以及韋家的左鄰右舍都會聽到。
尤其李氏與白軒成婚,還不過幾日,兩人就打鬨成了。
這樣自然驚動了韋老夫人和韋戈、白瑤光。
韋老夫人白得了白軒這麼大一個孫子,最近自然疼愛孫子疼得緊。
看著被丫頭婆子帶到她麵前,一身狼狽的白軒和李氏。
韋老夫人便指著李氏怒聲嗬斥道:
“你,你才過門幾日,你這個潑婦,連你的丈夫都能撕打成這樣,這就是你們李家女兒的教養嗎?”
李氏忍了這韋家幾日,這一刻是再也忍不了了。
對於她來說,韋家以前就是泥腿子,因著沾了韋氏的榮光,才在帝都城裡有了這麼大的宅子,這麼多的人伺候。
可是他們李家乃是書香世家,她父親雖然隻是一個九品的大理寺司務,可是他們李家還有不少人在帝都城官場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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