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
現在隻需要白瑤光多一點點的耐心,再給他多一點點的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個婆子,伸手攔住了端木景,
“世子,長公主府的管事有請。”
端木景心頭覺得疑惑,長公主府的管事找他做什麼?
莫不是他們從薑詩琪的嫁妝賬目上,發現了什麼端倪?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端木景深深的壓抑下,想要去追回白瑤光的心思。
轉身就跟著那個婆子,往長公主府的大管事所在的花廳去。
而哭著跑出了永定侯府後門的白瑤光,站在後門處,眼眶通紅的等著端木景來追他。
畢竟他們兩人有了這麼多年的感情,如果端木景肯追上來,把白瑤光這段時間損失的金銀財物給她加倍補償了。
白瑤光,也不是不能夠再給端木景一次機會的。
然而她在永定侯府的後門處等了小半個時辰,都沒有等到端木景來追她。
白瑤光終於感到失望,甚至是有了一絲絕望。
她哭著回到了白家,一進入白家,就看到了院子裡放著的一箱箱大紅色的聘禮。
白奶娘態度和藹的,正站在大廳前麵和韋戈說話。
“雖說此事不能張揚,但是該給光兒的三媒六聘,我是一樣都不會少的。”
身材筆挺的成熟男人,帶著從沙場上淬煉出來的鋼硬,一板一眼,神情態度皆是十分認真的,向白奶娘表達自己的求趣之意。
白奶娘表示理解,“不對外張揚是對的,否則這對軒兒也不好。”
若是這門婚事對外張揚了,所有的人都會知道,白瑤光和韋戈現在才成的婚。
但白軒已經出生了十八年。
所以韋戈與白奶娘已商量,成婚的形式還是得走,但是不敲鑼打鼓,也不擺宴席。
他們對外也隻會說,是因為韋戈要上陣殺敵。
所以白仙兒暫時居住在娘家,反正韋家與娘家也相隔不遠。
對於韋戈的盤算,白奶娘臉上都是滿意的。
他們白家最近日子過得是真難啊。
白奶娘已經受夠了這種拘手拘腳,隻能盤算著銀錢過日子的窮困。
而韋戈給白瑤光下的聘禮,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
相比較連每個月月錢都給不出來的永定侯府,韋戈可讓人踏實多了。
這時,兩人注意到跌跌撞撞回了門的白瑤光。
見到白瑤光滿臉的淚痕,韋戈急忙上前一臉關心的問,
“光兒,發生什麼事了?”
“是不是有人又欺負你了?”
他的眉頭皺了皺,想起了失蹤的春華和他的那兩名親兵。
他不知道這件事會為他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但現在他和白瑤光之間的婚事,才是當務之急。
白瑤光一見韋戈,“哇”的一聲,哭著撲入了韋戈的懷裡,
“韋哥哥,從今以後,光兒就隻有你一個人了。”
“韋哥哥,你萬萬不能夠辜負光兒啊。”
一旁的白奶娘,心領神會的朝著下人們打眼色。
家人們紛紛裝作沒看見,這兩人光天化日抱在一起的身影。
隻將韋戈送來的聘禮,抬到了庫房中去。
韋戈充滿了心疼的抱緊的白月光,想起他過來時,好大兒白軒跟他說的話。
料想到白瑤光已經去了永定侯府,和端木景做了個了斷。
韋戈心中頓時充滿了成就感。
“光兒,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放心嗎?”
“如果不是愛你至深,我不會至今隻有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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