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兩銀子,他怎麼開得了這個口的?就算是從薑國公府開流水席,一直開到城門口,都吃不了十萬兩銀子的席。】
【真是不知道我阿娘看上了端木景什麼,他不僅僅栽贓陷害我外祖和二哥哥謀逆,還往我阿娘的賬目上潑臟水,說我阿娘一年四季的營收之所以有那麼多,一多半都是在替我外祖父與哥哥受賄。】
薑詩琪哼了一聲,甩開端木景的手,
“我也理解世子的難處,可是世子不知道,那些銀票如今已經被內務府的人封了起來,就是我想要拿那些銀票都拿不到的。”
聞言,端木景懷疑的看著薑詩琪,
“這不是你二十來年的嫁妝收益嗎?”
“內務府的人有什麼資格封你的嫁妝收益?”
他不相信薑詩琪所說的。
從古至今,端木景還沒有聽說過,一個人在沒有犯任何錯的情況下,內務府的人,會封一個女子的嫁妝收益的。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天下豈不亂了套。
“說起這件事,也是內務府的人查出了我的賬目有點問題,所以將這些收益都封了起來,準備聯合了兵馬司的人一起來查查我的賬目。”
一聽薑詩琪這樣說,端木景立即神情緊張,
“內務府的人怎麼可以這樣?他們說你的賬目有問題就有問題了嗎?”
“難道你就由著他們一直這樣查來查去的,還把你的嫁妝收益封存了?詩琪,你不是這樣軟弱的女子啊,難道你都沒有提出過抗議嗎?”
端木景如今有一種站在懸崖邊上,隨時都會往下跌的危機感。
薑詩琪的賬目,根本就經不起查。
因為裡麵有很多白瑤光的簽單。
她掛的全都是端木景的名頭,真要讓內務府的人,把這些簽單給查出來了。
他與白瑤光的關係,便會不言而喻。
薑詩琪臉上又重新帶起了笑容,
“內務府的人,這不是為了重視阿爹與嘉懿嗎?”
“阿爹與嘉懿身邊的人,往來賬目都得梳理一遍,這也是為了我阿爹與嘉懿好。”
“免得以後有些什麼有心人,往我阿爹與嘉懿的身上栽贓陷害。”
薑詩琪的話,徹底的堵死了端木景想在薑詩琪的嫁妝收益上,動歪腦筋的想法。
內務府管著薑詩琪的賬,又封存了薑詩琪的嫁妝收益。
端木景從薑詩琪那裡拿不出銀錢來,也沒辦法對外說,薑詩琪有那麼多的錢,是在替薑國公與薑嘉懿受賄。
他心裡頭宛若吃了一隻蒼蠅那般的難受。
最後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薑詩琪帶著南衣以及一大票丫頭婆子,出了門去。
這頭,白軒一回了白家後,便拉過他阿娘,對白瑤光說,
“父親已經答應我了,會將你明媒正娶進韋家做侯夫人。”
並沒有明確的旨意傳出來,說讓韋戈做侯爵。
甚至陛下都沒召見過韋戈。
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帝都城的人都在傳,說韋軍侯這次在邊疆立的軍功很大,回帝都城後,一定能封個侯爵。
所以大家也都默認,韋戈一定會封侯。
白瑤光聽的白軒這樣一說,心裡頭不由得有些為難,
“可是世子那邊……”
她想以端木景對她的感情,端木景是不會那麼輕易對她放手的。
就算薑詩琪也擋不住端木景想要白瑤光的心思。
否則當年的白瑤光,早就已經和韋戈成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