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今天剛出門,就看到了自己的女兒韋氏,拚命的要打白瑤光。
韋老太太聽著聽著,心裡頭恍然大悟,難怪她越看白軒,越覺得熟悉親切。
原來是燈下黑呀,這個白軒居然是她們韋家的血脈。
韋老太太也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該頭疼。
現在這複雜的關係應該怎麼解決?
她朝左右看了看,雖然這條街是在永定侯府的後麵,並沒有多少閒雜人等走動。
可是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有兩三個。
韋老太太立即板著臉,拄著手中的拐杖,
“先進去再說。”
“不要在這外麵丟人現眼,把事情鬨大了,捅到薑詩琪那裡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一行人都覺得有道理,還是聽了韋老太太的話,一同進了韋家的宅子。
端木景心中卻是煩悶的要命。
他好不容易已經放下了這樁子事,打算為了愛情,就將白軒認做他的親生子。
把這件事情爛到骨子裡。
卻沒想到,這事兒居然直接捅到了韋氏和韋老太太的麵前。
韋氏雖然迂腐,可她也很注重血脈。
如此一來,韋氏絕不可能再讓白軒回到端木家,繼承永定侯府的了。
果真韋氏一進韋家,便表明了自個兒的態度。
她雙目通紅的,指著哭的梨花帶淚的白瑤光說,
“幸虧沒讓白軒進我們端木家的大門,否則他的名字上了族譜,今兒的麻煩,就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幾句話了事的。”
“白瑤光你給我記住,我們永定侯府的人脈資源與財富,隻會留給自己的子孫。”
“今後白軒休想再沾永定侯府的半點光。”
韋老太太心生不滿的掃了一眼韋氏。
永定侯府能有什麼光可以沾?
這永定侯府一直以來靠的不都是薑詩琪嗎?
現在韋氏這話的意思,是明擺著告訴白瑤光,不要再借用薑詩琪的勢力,替白軒謀得什麼好處了。
韋氏不允許!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韋氏就沒有想過,這白軒可是她們韋家的血脈。
白軒若是能借得薑詩琪的力量,韋家將來少不了飛黃騰達。
於是韋老太太用力的拄了拄自己的拐杖,斥責韋氏,
“你給我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就在這個時候,下人匆匆的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軒公子和老爺當街打起來了。
下人口裡的軒公子便是白軒,而老爺則是指韋戈。
這兩父子居然打起來了?
一群韋家和白家的下人們出去,將在大街上打架的白軒和韋戈給“請”了回來。
這兩人一進韋家,眾人便能聞到白軒身上那濃鬱的酒氣。
端木景不由的皺了皺眉,他將白軒看作他的親生兒子,寄予了無限的厚望。
如今看到白軒醉癱在椅子上,卻依舊不忘用著一雙憤恨的目光看著韋戈時,端木景內心的感受,也是相當的複雜。
白瑤光來不及去管韋戈與眾人如何。
她通紅著眼睛撲到白軒的麵前,關心的問道:
“軒兒,你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
以前的白軒從來不會把自己喝成這樣,他總是十分的懂事,事事以端木皓礴為目標。
他學著端木皓礴端正溫潤的模樣說話做事,並且克己複禮,自修己身。
雖然比不上端木皓博那發自骨子裡的斯文清雋,可也讓人看著賞心悅目,心生好感,隻覺白軒是個前途大好的有為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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