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點頭哈腰的接過銀元寶,連攤子都不要了,拔腿就走。
薑詩琪氣定神閒地看著端木景的反應。
表麵上看,這端木景是被薑詩琪的話氣著了,想要讓薑詩琪趕緊的回去,不要出入這種下等人才會出入的場合。
可是薑詩琪知道,端木景這是在欲蓋彌彰。
“著什麼急呀?豆花點都點了,難道就不興彆人多吃一點了?”
薑詩琪就是不走。
段紅也沒有動,她用勺子盛起白晃晃的豆花,喂到南衣的唇邊。
南衣迫不及待地舔了一口,段紅便不再給南衣吃了。
【衣衣都沒有吃到,衣衣想吃豆花,給衣衣吃一口,一口就好了!】
南衣的目光充滿了渴望,巴巴的追隨著段紅手裡的勺子。
瞧著南衣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段紅心頭忍不住的憐愛。
可是這外頭攤子上的東西,也不知道乾淨不乾淨,段紅也就隻敢讓南衣嘗個味道。
見南衣的眼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段紅急忙哄道:
“小小姐,這些外頭的東西不乾淨的,紅姨回頭讓小廚房的廚娘,再給你做一碗乾淨的豆花。”
一旁的春風急忙說,
“就是!看看擺在這路邊攤的東西就知道了,跟住在這裡的人一樣,不知道乾淨不乾淨。”
“沒準兒表麵上是乾淨的,實際上背地裡還不知道有些什麼齷齪呢。”
春風的嗓音也不低,一邊說還一邊往白家的宅子望。
就在這個時候,宅門打開了,韋戈走了出來。
送他出門的白瑤光,滿臉都是不舍,眼中隱隱還有一絲淚光。
端木景的那個臉色,薑詩琪一輩子都忘不了。
難看的要死。
說實話,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這麼多年,這還是薑詩琪第一次看到,端木景這種內心既憤怒又不能表現出來,強製壓抑又憤恨難當的表情。
她的心中隻覺一陣痛快。
可是這怎麼夠?
端木景所經曆的這些,遠遠不夠薑詩琪所受到的傷害。
她笑意盈盈的看著坐在對麵的端木景,
“世子,你怎麼了,世子?”
端木景放在袖子裡的手,緊緊的捏成一個拳頭,目光晦澀地看著薑詩琪,
“趕緊的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表現出來什麼,就是上前去質問白瑤光和韋戈都不行。
因為薑詩琪坐在他的對麵,隻要薑詩琪在,他就不能表現出與白瑤光有任何的關係。
所以他催著薑詩琪趕緊的離開。
端木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前,質問白瑤光和韋戈之間的關係,可是端木景越是心急如火,薑詩琪越是不願如她的願。
她慢悠悠的拿著白勺子,攪動著碗裡的豆花。
用著欣賞的目光看著端木景,急得宛若熱鍋上的螞蟻。
“那位不是韋軍侯嗎?”
段紅的聲音響起。
薑詩琪扭頭看向韋戈,故意在端木景的麵前說,
“哦?他這麼年紀輕輕的,就做了軍侯?”
【軍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阿娘若不是被端木景這個渣人給騙了,她現在至少是個常設將軍!】
南衣吐著她的小舌頭,巴巴的望著段紅勺子上的豆花。
心裡止不住的吐槽韋戈的這個軍候。
薑家軍裡,軍候可管轄一千人,其實也算是個挺大的武職了。
不過這個軍侯是薑國公給韋戈封的,並不是朝廷封的正經武官。
韋戈除了能調動薑家軍裡的那一千人之外,調動不了蒼龍國的其餘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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