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十幾年前,韋戈想要娶白瑤光的事兒?”
韋氏真的很不在意,
“這都是那麼多年前的事兒了,誰還記得呀?”
“如今,那個白氏就住在這條永定街上,我瞧她安安分分的十幾年,也沒做什麼妖,孩子都給景兒生了兩個,她還能蹦出什麼花來?”
韋氏也很不喜歡白瑤光,十幾年前,這白瑤光不僅勾引了她的兒子,想讓她的兒子娶她做正妻,也將韋戈的一顆心給牢牢的揪住。
不僅端木家恨死了這個白瑤光,韋家也對這個白瑤光很不喜歡。
但說到底,這都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韋氏不認為韋戈能將一份感情記這麼多年。
韋老太太歎了口氣,望著這個不甚聰明的大女兒。
韋氏也是運氣好,在永定侯沒有發家之前就嫁給了永定侯。
否則以韋氏的這個愚鈍模樣,他還想做侯夫人?彆想了。
“算了,不提你弟弟的事兒了,你還是先把你自己弄好吧,你如今這渾身臭味,就沒看過什麼大夫吃過什麼偏方嗎?”
提起這個,韋氏就是一臉的不耐煩。
“怎麼沒有吃過偏方看過大夫?這一段時間,我都將這帝都城裡的大夫看了個遍,隻怕全帝都城都知道了我如今的這個隱疾。”
韋老太太,“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看看如今你們永定侯府裡那個臘梅,多得侯爺的寵愛。”
“幸好她現在肚子裡生不出蛋來,否則你瞧著吧,不光你這個永定侯夫人的位置坐不穩,景兒的這個世子之位,都不一定能穩當。”
韋氏一聽心裡麵就更煩躁了,
“那我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侯爺把臘梅那個賤人看得像眼珠子一樣,臘梅還掌了永定侯府的中饋,我那個兒媳薑氏原先是個精明的,現在也不管事兒了。”
一提起永定侯府這一連串的糟心事,韋氏就恨的牙癢癢。
如果薑詩琪還跟以前那樣,管著侯府裡的中饋,韋氏也沒有這樣的憋屈。
至少在手頭上的花銷能闊綽一些。
韋老太太看著韋氏這副沒用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原先韋家能夠從永定侯府拿到不少的好處,可是自從這個臘梅掌家之後,韋家的油水就全斷了。
如今也就隻靠韋家這麼多年來,積攢的幾個鋪子收益過活。
“我看你那個兒媳薑氏,比起白氏不知好了多少,也不知道你們這端木家的人,一個個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韋老太太拿著手中的絹帕,捂著自個兒的口鼻,儘量的想要忽視這滿廳的大糞味。
可是韋氏身上實在是太臭了,隻要韋氏開口說話,那臭味都能翻倍。
韋家的幾個丫頭,都不願意往這大廳裡來伺候。
少數幾個逃不脫的粗使婆子們,進進出出大廳奉茶,一個個都麵如菜色。
又聽韋老太太繼續說,
“我就沒見過哪家人放著高枝不攀,非得想方設法的,要把外頭那些賤骨頭生的孩子捧得高高的。”
“你們千方百計的,想要讓薑氏認下白氏生的那幾個孩子,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從一開始就好好的疼愛薑氏生的那幾個孩子,與他們真心實意的培養出情感來,他們長大了飛鴻騰達,也是給你們端木家光宗耀祖。”
韋老太太的一番話仿佛一記重錘,敲打在韋氏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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