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侯夫人盯著娘家給我的禮品做什麼?”
薑詩琪一句話懟回去,讓韋氏啞口無言。
韋氏立即拉了一下端木景的袖子,用眼神示意端木景管管薑詩琪。
現在薑詩琪這脾性越發的大了,韋氏又與永定侯鬨成這樣,在這府裡頭半點權勢都沒有。
讓她管薑詩琪,韋氏管不了。
端木景卻是敏感的注意到,薑詩琪對韋氏的稱呼變了。
以前薑詩琪要麼叫韋氏阿娘,要麼稱呼韋氏為婆母。
而現在薑詩琪回來,張口閉口的都是稱呼韋氏為“侯夫人”。
薑詩琪的這一點細微改變,讓端木景心情很不好。
他上前兩步,帶著和顏悅色,溫柔地對薑詩琪說,
“回來了就好,就怕你一直生氣不回來。”
“阿娘也是隨口說的,你也知道她的性子,這麼多年了,就是這麼的口無遮攔。”
“你不用放在心上。”
薑詩琪避開端木景伸過來的手,麵色冷凝。
卻是還不等薑詩琪開口,韋氏立即大叫著,
“景兒,你是幫哪一頭的?你看看薑氏如今對我的態度,越發的不將我這個婆母放在心上了,她見著我連禮都不行!”
端木景真想讓他阿娘閉嘴。
薑詩琪上前兩步問,“那侯夫人不如讓永定侯世子將我休了吧。”
“你!”
韋氏瞪眼看著薑詩琪,
“休了就休了!景兒快去拿紙筆來,馬上給我寫休書!”
端木景被韋氏這腦子給整得極為無語!
訓斥韋氏的話,在嘴裡轉了幾個圈,又被端木景吞了下去。
他到底還是有些腦子的,知道休了薑詩琪對永定侯府百害而無一利。
難道韋氏不看看,最近侯府裡發生了什麼嗎?
就算是她眼睛看不見,府裡頭的下人就沒有說過三言兩語,到她的耳朵裡去嗎?
薑詩琪因著南衣被白仙兒抓花了臉,正在跟端木景置氣。
已經這麼長時間沒有回過永定侯府了,今日薑詩琪願意給這個台階下,主動回了永定侯府,韋氏卻是等薑詩琪剛進門,就給薑詩琪發難。
他這個阿娘到底想做什麼呀?真把薑詩琪給鬨走了,對永定侯府有什麼好處?
端木景給韋氏打了個眼色,好聲好氣的勸著薑詩琪,
“我們都這麼大年紀了,成婚二十年,哪有那麼容易說休就休了你?”
“我說了,你不用將母親的話放在心上,這永定侯府還是離不開你的。”
【當然離不開我阿娘了,這永定侯府上上下下所花的銀錢,全都是我阿娘的嫁妝銀子。】
南衣吐槽。
見到端木景這副上趕著討好薑詩琪的模樣,韋氏就慪得要死。
自己生的兒子不幫著她,反而字字句句都像是在哄著薑詩琪似的。
這個薑詩琪去長公主府裡住了這麼長的時間,不僅半點交代都沒有,回來還一點好處都沒有帶。
了不起,把長公主的那套點翠頭麵給帶回來,孝敬她這個婆母,也是可以的。
韋氏一把推開了端木景,指著薑詩琪的鼻子,
“你現在彆得意,如今韋戈立了軍功回來,少說,陛下也得給他封個將軍當當,我們永定侯府也是有軍功倚仗的人了!”
軍功?就韋戈立的那一點軍功,也想要當將軍?
薑詩琪都不知該笑這韋氏異想天開,還是在笑韋氏的目光短淺。
其實薑詩琪這次主動的回永定侯府,是有她目的所在。
她要趁著現在還沒有徹底和永定侯府撕破臉的時候,把自己放在永定侯府的那些嫁妝,全都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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