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旁邊聽著七嘴八舌的,也指責李千金,
“端木大公子多朗月清風的一個人,可是咱們帝都城中最有聖人遺風的,李小姐,你既然已經與白家的白大人有了苟且,現在還來求這些做什麼?”
李千金閉上了眼睛,眼淚嗖嗖的往下落。
她隻是不甘心,嫁給白朗就隻能做妾。
可是她明明有這個機會,可以嫁入永定侯府做大夫人。
如今她的名聲壞成這樣,她也不強行挽回自己的名聲了。
白家有永定侯府做靠山,李家一個九品小官得罪不起,她也就隻能夠求到薑詩琪的身上。
很快,李司務就趕了過來,跟著一同過來的還有端木景,白軒、白朗這倆白家兄弟。
李司務一過來,就雙膝跪在長公主的麵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
“那端木紫萱同下官女兒說,保證能將下官女兒嫁入端木家,與大公子做一對人間美眷。”
“大公子這樣的人,哪家女兒不傾心?下官女兒也是心中糊塗,被端木紫萱蒙騙了。”
“可是,下官女兒最後卻被白大人壞了清白,白大人背靠永定侯府,強行壓下官女兒為妾,下官不服啊。”
跟在端木景和白朗、白軒身後,也有一眾男賓客。
大家都站在花廳外,看著花廳中跪在地上的李家父女。
長公主氣得臉色鐵青。
坐在她懷中的南衣伸出小手,摸了摸長公主臉上僵硬的線條。
她給曾外祖母身體裡輸送了大量的靈氣。
曾外祖母這才緩緩的放鬆下來,不至於被這一樁事氣得暈厥過去。
長公主那混沌的腦子瞬間變得清明,原本因為年紀大了,有些不支的體力,這會子也覺得精神充沛。
她低頭朝著懷中抱著的小祖宗看去,心緒已然平複了不少。
“端木景,你怎麼說?侯府大公子如今被人欺負汙了名聲,你以為對你端木景,對你們永定侯府的名聲就是個好的了?”
長公主再次故作痛心疾首地看著端木景,她眼中盛滿了明晃晃的失望。
“礴哥兒乾乾淨淨一個人,什麼事兒都沒乾,隻出去赴一場酒宴,便得了個汙名回來,這李家千金與白大人的苟且,怎麼就攀扯上礴哥兒了?”
“還有你那個妹妹,她可知道她在做什麼?”
端木景心中大為震動,知道此時此刻應當與白家劃清界限,方能自保。
他反身一巴掌打在白軒的臉上,
“放肆,誰教你借著永定侯府的勢力,強行壓迫李家千金為妾的?”
“竟然還敢借著紫萱的名義,妄圖抹黑我永定侯府,你們好大的膽子。”
一兩句話,便將自己的責任撇得個乾乾淨淨。
隻讓眾人以為,是白軒和李家千金偷情私會被發現後,便硬拉扯上永定侯府,為自個兒做保。
【渣爹可真是心狠手辣,自己最疼愛的外室長子也能夠撇下,可見其心自私的很。】
南衣揉了揉她的眼睛,打了個嗬欠,窩在曾外祖母的懷裡,舒服的想睡覺,又舍不得錯過這一出好戲。
白軒立即跪在原地,“世子,是下官錯了。”
他垂下的手,緊緊捏成一個拳頭。
此刻心中對於李家父女的恨意滔天。
“還不趕緊的以正妻之禮,名正言順的求娶李家千金?”
端木景端出一副長官的架勢,一臉凜然的教訓白軒,
“你已經做了錯事,自然該認,本就是你無媒苟合對不起人家,你還想在得手之後,將你的心上人貶妻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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