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薑詩琪在這般癡情的目光中,早已羞紅了臉。
段紅懷中的南衣忍不住吐槽,
【什麼白朗的家人?分明就是白朗的那個外室阿娘。】
薑詩琪臉色如常,在端木景刻意風流的作態中,向端木進行了一禮,
“世子得償所願便好,我還有些家中庶務要處理,世子請便。”
一身青色衣裳的端木景,神情頓了頓,不敢置信薑詩琪就這麼走了。
簧夜,他來到薑詩琪的院子門口,正要進去,卻是被院子門口的兩個侍衛伸手攔下。
“好大的膽子!”
端木景臉色沉淪,他回自己夫人的院子居然被攔下了,這是前所未有的事。
兩個侍衛麵無表情,絲毫不懼怕端木景臉上的不快,
“夫人吩咐了,近日侯府裡有外男居住,多有不便讓我等守著院子,未經夫人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夫人的院子。”
“我不是旁人!”
端木景帶著火氣,讓守著院子的那兩個侍衛,看清楚他究竟是誰。
“夫人的命令,是所有未經允許的人,都不能進入夫人的院子。”
那兩個侍衛腦子一根筋的可怕。
端木景將手中的寬袖一甩,他身後的小廝上前,指著侍衛的鼻子罵,
“你們是新來的還是如何?這是世子爺,今夜世子爺要來夫人的房中歇息,你們居然敢攔著世子爺?”
不管小廝怎麼罵,守在院子門口的那兩個侍衛一動不動,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小廝便要硬闖。
那兩個侍衛拿出了手中的劍,“錚”的一聲,鋒利的劍出鞘半寸。
銳利的劍光在月夜下,晃著小廝的眼睛。
小廝這才想起,世子夫人的手裡有侍衛。
而這些侍衛並不是他們永定侯府的人,是薑國公府的人。
這薑國公府上下皆在疆場上馳騁,便是個家中的奴仆都是習過武的。
小廝的腳步往後退,不敢再繼續糾纏。
端木景氣呼呼的說,“算了,我們回去。”
他被薑詩琪捧了二十年,最近屢屢在房事上被薑詩琪拒絕,端木景也是一個驕傲有氣性的人。
他絕不會在一個女人的房門口死纏爛打。
因為有薑詩琪之前的命令,晚上的這一樁事,也沒有報到薑詩琪那裡去。
待第二天早上,端木紫萱來尋薑詩琪,嘴裡陰陽怪氣的說,
“嫂嫂自從生了個女兒,倒是比生了三個歪瓜裂棗的哥兒,顯得腰板子更硬。”
“不是做妹妹的說,阿娘如今整日以淚洗麵,便是嫂嫂最好的借鑒,若是嫂嫂不能夠好好的伺候哥哥,焉說哥哥不會再扶個人上位。”
說這話的時候,端木紫萱的臉上甚至有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
她巴不得薑詩琪跟她的哥哥一輩子不同房呢。
好讓這個出身高貴的薑詩琪獨守空房,心生怨由,一輩子鬱鬱寡歡。
薑詩琪抬眼掃過端木紫萱,她的膝頭,南衣噌噌噌的爬過來,靠近端木紫萱。
嘴角流著口水,笑的分外可愛。
【紫氣,紫氣,衣衣的紫氣來了,多吸一些紫氣,好送給阿娘、大哥哥和三哥哥,外祖母與曾外祖母那裡也要一些。】
上回南衣就吸收了端木紫萱身上不少的紫氣。
可是若是一個人的運勢一時半會兒的壞不了,運勢也會不斷的從彆的地方吸收紫氣,重新凝聚。
所以這幾日不見,端木紫萱頭頂的紫氣又開始紫的發紅,但是南衣一點都不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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