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路都驕橫了不少。
尤其是永定侯每日都住在她的房中,這侯府裡頭的人都是見風使舵的性子,對臘梅也親切巴結了起來。
在永定侯府這種烏煙瘴氣之下。
端木景穩步推進著白朗到道謝先生門下,啟蒙拜師的事。
【三哥哥外室的二兒子要來搶你的風頭了。】
南衣一路爬到了端木皓然讀書寫字的小書房裡。
看到端木景來找阿娘,說起讓長公主引薦白朗的事兒,南衣氣呼呼的就來找端木皓然告狀。
剛剛打完了一套拳的端木皓然,放下了手裡的書,趕緊將一路爬過來的四妹妹抱起。
他心疼的揉了揉四妹妹的膝蓋。
雖然八個月大的孩子,現在都是爬來爬去的,可是南衣一路從母親的房裡,爬到他的小書房,這路程可長了。
難以想象這中間還有一段台階。
四妹妹為了能給他通報消息,已然太過辛苦。
南衣抱著端木皓然的脖子。
【三哥哥你可不要泄氣,南衣給你送紫氣和靈氣,你一定要好好讀書,好好習武,卷死那個外室二兒子,替南衣爭口氣。】
這些紫氣,是南衣從端木景的身上吸收來的。
因為很生氣,所以南衣這次狠狠地吸了一把渣爹身上的紫氣,生生把渣爹身上的紫氣吸的都稀薄了。
這些紫氣,南衣全都送到了端木皓然的身體裡。
院子的祖屋中,薑詩琪顯得有些慵懶與漫不經心,
“不過就是一個至今還沒有啟蒙的九歲孩子,你讓我外祖母這麼大的年紀了,親自帶他到謝先生的住處去,這孩子是個皇子還是個郡王啊?”
“他竟然金貴至此嗎?”
端木景這緊張的態度完全不正常。
可是薑詩琪以前卻沒有發覺過。
她回憶當初端木景為了白軒的前途,也是要求薑國公親自帶著白軒,到上司的家中去拜訪。
那個時候一門心思相信著端木景的薑詩琪,居然還反過來纏磨著她年邁的父親。
讓父親在出征之前,還帶著白軒到處奔走,為了白軒鋪路。
想到這裡薑詩琪,緊緊地捏著手心,指甲幾乎將手心刺破,身為女兒,她實在是太不孝了。
端木景一臉的理所當然,
“若是長公主殿下能夠親自帶著朗兒,去謝先生麵前,謝先生必定更加重視朗兒。”
薑詩琪眼眸微微挑起,
“那你就等我外祖母,從宮中陪太後禮佛回來再說吧。”
這幾日,端木景一說起讓長公主親自帶白朗去謝先生處。
薑詩琪就說長公主和瑤華郡主,正在宮中陪著太後禮佛。
端木景臉上的神色十分不滿,口氣也硬了許多,
“那殿下什麼時候回來?”
連著禮佛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還不從宮中回來,端木景心頭很不滿。
薑詩琪笑了一聲,
“那就得問太後娘娘了,妾身不過是個小小國公爺的女兒,還沒有這個膽子去太後麵前質問。”
她的美眸落到端木景的身上,
“不如世子去太後跟前問問吧。”
端木景覺得薑詩琪這話頗有些陰陽怪氣的,但是瞧著薑詩琪臉上的神色又,一臉溫順,他放下了心中的懷疑。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這麼多年了,太後娘娘一直都不是很喜歡我。”
這也是端木景為什麼不喜歡薑詩琪娘家人的原因。
薑詩琪的娘家人太過於顯赫,她們總是將對他的不滿與輕蔑,明晃晃的表現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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