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難得回來一趟,千萬不要拘著二小姐,讓管家將賬目記好便是。”
秋實行禮,轉身進了裡間,拿出了侯府庫房的鑰匙。
端木紫萱心中有些不對勁之感,但是瞧著薑詩琪臉上笑盈盈的,跟以前彆無二致,她便放下了心,跟著秋實去府裡的庫房拿銀子與彆的首飾衣物。
到了晚間時候,因著端木家的二小姐回來,端木家是照常要擺家宴的。
端木皓礴與端木皓然兩兄弟自然也要出席。
在席間,老太太心疼的摸著端木紫萱的手,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非得嫁給那些個窮酸小子,看看你如今過的這是什麼日子呀?”
韋氏也是心疼的擦了擦眼睛,又看向薑詩琪,
“你既然已經回來了,必然得多幫襯著一些紫萱,她是你看著長大的,若是她缺點少點什麼,你就給添上。”
“馮風我看也是個有能耐的,你讓你父親替他安排個好點的差事。”
這說話的口吻硬邦邦的,知道的是韋氏在求著薑詩琪辦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薑詩琪求著韋氏辦事。
顯然韋氏還在為了百日宴的事情在生氣。
老太太也對薑詩琪沒什麼好臉色。
端木景倒是給自己的阿娘使了個眼色,讓阿娘收斂一些。
畢竟他才將薑詩琪給接回來,這個時候若再給薑詩琪臉子看,薑詩琪生氣是小,從此後再不接納仙兒了事大。
薑詩琪起身,態度上倒是沒出什麼差錯,“兒媳知道了。”
韋氏哼了一聲,原本準備了一大串要敲打薑詩琪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南衣玩著自己的小手指,哼哼唧唧的要掐訣,但她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還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肢體。
雖然對於韋氏的話火大,但現在還沒有辦法掐訣報複韋氏。
【這端木紫萱是自己要嫁窮鬼,關我阿娘什麼事?更何況端木紫萱是你這個老太婆的女兒,又不是阿娘的女兒,阿娘的銀錢將來可是要留給衣衣的,奪我錢財之仇不共戴天。】
薑詩琪笑著回頭看了一眼春華懷中的小守財奴。
又一臉恭順地說,“兒媳知道,今日已經將庫房的鑰匙給了紫萱,讓紫萱隻管去庫房挑簡便是。”
“另外紫萱往後若是缺了銀子也隻管來拿。”
她早就已經跟永定侯府的管家說好了,往後二小姐來家裡取銀子,隻管記賬不必網上彙報了。
薑詩琪刻意的沒有告訴侯府中的這幾人,她給端木紫萱的庫房鑰匙,隻是永定侯府公中的鑰匙,並不是她私庫的鑰匙。
端木紫萱以後來府上取銀子,也不是拿的薑詩琪的錢,而是拿的永定侯府公中的錢。
她這樣一說,韋氏的臉色才略好一些。
老太太點點頭,“你早這般聽話,又何須我們為了百日宴一事勞心勞神。”
“說起這百日宴……”
端木紫萱朝著薑詩琪看去,一臉的遺憾,
“我因馮家有事,沒有來得及趕回來,還未曾見過白家的那一個小女兒呢,聽說長得很是不錯。”
薑詩琪心中恍若被撞了一下,心裡密密麻麻的疼。
她可是把端木紫萱捧在手心裡疼著的嫂嫂啊,可是端木紫萱自回到永定侯府,可看過南衣一眼?
從一開始,端木紫萱就表現的對南衣很不感興趣。
反而現在又重新提起了那個白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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