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也一同被彙聚在南衣身邊的靈氣,浸沐著。
薑詩琪頓時一掃腦中的渾渾噩噩,臉上帶著微笑,掃了一眼韋氏抱著白仙兒離去的背影,
“當日世子隻說讓妾身替你的故人孩兒牽線,見見長公主,可並沒有說一定不準衣衣見親曾外祖母。”
“更何況邀請賓客的帖子,都是世子自個兒寫的,世子隻是說請人來見見家中的小女,妾身私以為家中小女隻有衣衣符合了。”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端木景自己把事情搞得不明不白的,現在竟然還有臉在這裡怪罪發妻?
頓時端木景所擺出來的這一副,不被妻子所信任的傷心失望表情,就顯得特彆可笑。
“這樣吧,世子責怪的也有道理,你就將那故人的孩子抱過來,讓長公主見見吧。”
老太太覺得此事可辦,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將白仙兒展示在眾人的麵前。
以顯示永定侯府問心無愧。
端木景自然也是這想法,當即又讓人將韋氏喚了出來。
韋氏抱著白仙兒一臉的得意。
就算是薑詩琪再怎麼不願意,她的仙兒還不是在永定侯府見到了長公主。
且還有長公主與郡主等帝都城內,身份最尊貴的一眾女眷們,都見過仙兒。
也知道了白仙兒這個名字。
往後在仙兒的成長過程中,但凡有人提及她的名字,都有印象。
再將長公主、郡主們的名號一報出來,眾人都會高看仙兒一眼。
然而,事態卻朝著極為詭異的方向發展。
席麵繼續進行,眾貴眷們都圍在長公主身側,看著南衣安靜睡著的漂亮小臉蛋,一個個的由衷的讚揚著小南衣。
尤其是那些家中隻有兒子,沒有女兒的公主郡主們,紛紛脫下了手上貴重的首飾,直往南衣的繈褓上放。
長公主笑得合不攏嘴,哄著懷裡的南衣,一臉嗔怪的對薑詩琪說,
“當日就對你講了,你生產那日到長公主府上來,讓外祖母伺候著你坐月子,你偏偏不聽,你說你若聽了,南衣不就在本宮的身邊長到你出月子了?”
“又何須等到這麼多天後,外祖母才見著這寶貝重外孫女?”
不知道是不是長公主的錯覺,原本以她這樣的年紀,舟車勞頓的趕往永定侯府,又坐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就應該感到疲憊了。
此時長公主卻是精神奕奕,感覺自己再抱著南衣親三天三夜,都不帶疲憊。
與她一樣想法的人,還有瑤華郡主和薑詩琪。
這兩母女都覺得精神頭特彆的好,似乎神思也清明了不少。
原先心中有著鬱結的地方,現在也不將其當成一回事。
薑詩琪朝著長公主行禮,
“是外孫女的錯,將來定多帶衣衣到長公主府上去陪外祖母。”
瑤華郡主也是紅了眼圈,看著薑詩琪恨鐵不成鋼,
“你呀你呀,就為了個男人,你呀你呀。”
再多的話,瑤華郡主不忍心說了。
被冷落到一旁的永定侯府幾人,抱著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嬰兒,身旁一個來問候讚揚的貴眷都沒有。
甚至她們都不稀得看白仙兒一眼。
明明說好了,這席麵也算上白仙兒一份,可如今永定侯府眾人隻覺出了深深的羞辱。
這帝都城裡的貴眷們,身體力行的讓端木景等人知道,在她們的眼裡隻有端木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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