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壓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是緊握住她細膩的大腿,親密相貼。
涼爽的空調冷意布滿車廂,薑絨秀挺的鼻尖卻沁出汗水。
她忍不住,嗚咽一聲咬上了祁煜挺闊的肩膀,聲音幾近破碎。
“祁煜哥……”
她迷茫的喊他。
不知道這陌生的感覺從何而來,而她完全抵擋不住。
祁煜承受著她咬上來時的濕潤痛楚,凸起喉結不受控製的上下滾動。
他放低聲音,安撫的親了親她的耳垂:“寶寶,彆緊張。”
薑絨淚眼婆娑,又小幅度的哆嗦了起來。
……
再次醒過來時,薑絨回到了雲頂水灣的臥室內。
腿上的石膏拆除了,她還有點不習慣,動了動之前打了石膏的腿,一陣酸澀麻意。
腰也疼。
平時常睡的那套灰色被單,昨晚換成了她喜歡的嫩粉色床單。
薑絨不由想到祁煜平時這麼不苟言笑的一個人,躺在她選的粉色床單上,嘴角彎了彎。
一下床,腿差點軟掉摔倒在地,臉上笑容一下就沒了。
她咬咬牙,懊惱的嘟囔道:“剛出院就這麼胡鬨,不該慣著他的……”
從邁巴赫車內到雲頂水灣的沙發、大床、浴室……
薑絨呼吸停滯了半秒,這下真的確信祁煜身體的確恢複的不錯,不然哪來這麼多的精力。
她隨便套了件祁煜的襯衫出去,嘴裡念叨說:“祁煜哥,你肩膀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呢,下次不要讓我趴你身上了,會……”疼的。
後麵兩個字還沒說完,薑絨腳步猛的頓在原地,瞳孔都跟著瞪大了。
客廳裡,沙發也重新換了套嶄新的。
而溫相祐正大搖大擺的坐在上麵,翹著二郎腿。
兩人定定看了兩眼。
薑絨連忙轉身往臥室跑,她身上就穿了件祁煜的襯衫,除此以外沒彆的。
溫相祐什麼都沒來得及看清楚,腦袋上就砸過來了一個抱枕。
他嘶了聲,吃痛說:“煜哥,你下手這麼重乾嘛?”
祁煜淡漠冷冽的聲音道:“眼睛不想要,就捐了。”
溫相祐:“……”
嗬,斤斤計較的狗男人!
得得得,他走就是了。
將手中帶來的文件統統丟在茶幾上,溫相祐起身,大步往門口走去。
薑絨這會兒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見溫相祐要離開的姿態,她問了句:“不留下來吃個飯麼?”
上回打電話,溫相祐對薑絨的語氣不太好,他本來還有點心虛,擔心薑絨和祁煜告狀。
結果沒想到,薑絨不但沒有告狀,現在還主動問他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溫相祐拿手握成拳假意咳了兩聲,正要嬉皮笑臉的應下吃飯邀請,祁煜睇了他一眼,冷淡腔調說道:“他不留。”
溫相祐:“……”他什麼時候說話了!
溫公子傲嬌的哼了聲,不留就不留,他有的是吃飯的地方。
等溫相祐走後,薑絨瞧了眼祁煜,他穿著慣常的黑色高定襯衫,因為是在家裡,係到最上方的紐扣解開了兩顆,露出一節明晰鎖骨。
鎖骨上,隱隱布有吻痕,視線再往上,喉骨處也有曖昧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