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吻上來的第一秒,薑絨便聽話的微張了嘴唇。
這麼乖的動作,惹得祁煜滾動喉結哼聲笑了起來:“寶寶,你好會。”
挺不正經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薑絨總有一種割裂感。
明明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她支支吾吾的想要往後躲,祁煜卻壓著她的小臉,唇舌攻入她的口腔。
濕潤的觸感交織在一起。
薑絨漸漸軟了身子,嗚咽著同他接完這一個綿長纏綿的吻。
密閉的空間內。
兩人呼吸都有點喘。
祁煜高挺鼻梁壓在女孩小臉上,他壓低聲音道:“舍不得我的祁太太,就跟來了。”
哪有那麼多原因,想見她是唯一原因。
薑絨腦子被親的有點暈,聽到這話,心臟跳動的速度些微加快,她想,祁煜要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更會哄人。
他以前有沒有這樣哄過他口中說的那個“小兔子”子呢?
薑絨又忍不住有些酸澀的胡思亂想。
京宜到恒川,三個半小時的飛行時間。
恒川的夏季比京宜還熱,薑絨最難熬夏天,幸好祁煜提前安排好了車輛,連酒店都重新訂了,全程都沒怎麼熱到哪兒去。
夏添第一回住五星級酒店,瞅那都覺得新奇,溫相祐慢悠悠跟在她身邊,覺得好笑。
“喂,你怎麼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夏添白他一眼:“你才知道啊。”
她家境算不上特彆好,為了供她跳舞,家裡已經開銷很緊張了,所以每回出去比賽,為了省錢,她都是住的一百左右一晚的酒店。
夏添也不覺得有什麼羞恥的:“你有你的世麵,我有我的世麵,少瞧不起人。”
薑絨原本和夏添一間房,但現在祁煜來了,夏添不樂意和她住。
“五星級大套房,我要一個人住,你趕緊去找你的祁煜哥吧。”
說著,還使壞的一個勁兒和她擠眉弄眼。
薑絨被她搞的小臉通黃。
她很正經的好嘛!
恒川新開的室內滑雪場,總建築麵積大約是133平方米,擁有83米的垂直落差和441米的室內單道,說是國內目前最專業的室內滑雪場地也不為過。
薑絨穿了件嫩粉色的滑雪服,抱著滑雪板,像個小企鵝似的跟在祁煜身後。
“祁煜哥,你會滑雪嘛?”
她眼巴巴的問。
祁煜牽過她的小手,溫淡嗓音嗯了句。
她也許不記得了,他們是一塊學的滑雪。
那年除夕後,他病了很久,一度燒成了肺炎,但沒人管他,還是舅舅來祁家拜年,才帶他去了醫院。
因為這事,舅舅和祁父大吵了一架,不歡而散,甚至一度想接走他,祁父咬死了不願意,他才繼續留在了京宜。
或許是看在舅舅的份上,一直沒怎麼在意過他的祁父,那段時間還挺關照他的。
所以祁盛提出去滑雪時,祁父讓他一塊過去。
他興致缺缺,沒什麼興趣,但聽到薑絨也去,鬼使神差的,他同意了。
一路上,小薑絨看見他,很驚訝,然後關心的問他:“祁煜哥,你感冒好點了嗎?”
許是見他眉眼間還有點兒很淺的病色,沒等他回答,薑絨將自己裝了熱水的保溫杯拿出來,給他倒了一杯。
“祁煜哥,你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他想去接,祁盛搶先一步拿走了她遞過來的杯子,嗓音涼涼的說:“薑絨,你眼瞎了嗎?沒看到我在你跟前啊,乾嘛給他熱水。”
隨後將那杯水倒進了車內垃圾桶裡,眼神也蔑視的看著他,有幾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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