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
溫相祐拍了拍胸脯。
“我敢說第二和煜哥熟,沒人敢說第一。”
主要是除了他敢死纏爛打著祁煜,彆人都沒這個膽。
祁煜這人並不好相處。
薑絨點下腦袋,又裝似閒聊的問:“那你知道祁煜哥以前的女朋友麼?”
“嗯?”
溫相祐兩條眉毛一皺,發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了。
祁煜這悶騷的性格,這麼多年在國外身邊一個親近的異性都沒有,就算國外那些胸大腰細的金發大美女主動向他發出邀請,他都無動於衷。
又怎麼可能有女朋友。
他嗤笑一聲:“煜哥才沒女朋友呢,他一個都瞧不上。”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話,薑絨高高懸起來的心臟一瞬放鬆了下去。
她嘴角克製不住的彎出一點笑弧,下一秒卻聽見溫相祐說:“但煜哥心裡可藏著個寶貝呢!”
說這話時,還特意打量了眼薑絨的表情。
女孩嘴角原本笑起來的弧度頓時微不可察的凝固住了。
溫相祐驚詫挑眉,看這樣子,她還不知道祁煜喜歡了這麼多年的人是她自己麼?
他琢磨的摸了摸下巴。
也是,依祁煜冷漠沉悶的性格,怎麼可能輕易把心剖開在彆人麵前。
既然這樣,這事他就不能說,得祁煜親口說出來才有意義。
溫相祐老神在在道:“煜哥可喜歡她了呢,在國外這麼多年,貼身錢包上都存了那姑娘一張照片,寶貝的很,都不允許彆人看。”
“現在回國了,國內微信支付寶這些很方便,錢包也就不用了,那照片不知道去哪兒了,但估計還是保存著。”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有一回紐約雪下的很厚,飛機都停飛了。他聽到那姑娘出了事,不管不顧的就要回國探望,我當時攔都攔不住,嘴皮都要說爛了……”
溫相祐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薑絨卻是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了。
她覺得嘴裡一陣泛苦,本就興致缺缺的胃口更是連剩下的半碗飯都吃不下了。
“好了。”
她打斷溫相祐的話,不想聽了。
祁盛沒有騙她,祁煜真的有個念了很多年的暗戀對象。
牙關莫名發酸,薑絨不想被察覺出自己的失態,她端起麵前的水杯,很淺的抿了口。
“你就不好奇煜哥喜歡的姑娘是誰?”
溫相祐故意問。
薑絨濃密尾睫斂下,佯裝平靜的說:“不好奇。”
每個人都會有過去的感情經曆,比如說她自己,以前不也是一心一意隻想嫁給祁盛。
祁煜比她大六歲,感情經曆比她豐盛很正常。
心裡是這麼想,薑絨還是覺得酸。
什麼樣的女孩才能讓他那樣內斂的人,在貼身錢包中放這麼多年的照片。
薑絨覺得自己越來越小氣了。
這比她當初知道祁盛和薛雅存在親密關係時的心情還要糟糕。
見她臉色不太好的樣子,溫相祐幸災樂禍的笑了聲。
看來也不是不喜歡他家煜哥嘛,還知道吃醋呢,嘖嘖。
“行了,我吃飽了,就先回去了。”
吃飽喝足後,八卦也聊完了,溫相祐打算撤。
他走後,薑絨也隻匆匆又扒了幾口飯。
今天趕來舞劇院時,她是打的車,現在天色晚了,這邊的位置比較偏,不好打車。
薑絨在原地等了好幾分鐘,也沒見有人接單,一束刺眼的車燈正好從遠方打了過來,她眯了眯眼。
是一輛白色保時捷。
她認出來,是祁母的車。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