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就覺得他還是曾經那個人麼?”
在流螢離開艦船前,銀狼曾不解的詢問。
以正常的思維來講,一個已經逝去不知多少個琥珀紀的遠古人複活,其中必然蘊含著許多未知的因素。
沒有什麼牽扯才不可能,背後定是存在多方隱蔽勢力的影子。
但安明實在是太乾淨了,乾淨的簡直就像是一個嬰兒,銀狼很難想象在如今的星際裡竟然還會有在網絡上如此乾淨透明的家夥存在。
作為朋克洛德出身的頂級黑客,在她的眼中一切網絡上曾經留下的痕跡都將無處遁形,就算銷毀也總有辦法追尋到蛛絲馬跡。
可安明沒有,他最初的網絡記錄出現在一百天前的黑塔空間站,真正的就像“憑空出現”在了這個世界,在此之前更是一分一毫的記錄都沒有。
理論上來講,在這個世界就連星神都能被人們所知曉,更何況隻是一個普通人,隻要存在便必然會留下痕跡。
但,安明是例外。
在銀狼眼中這更像是一個精心包裝的陷阱,也許是用來對付某位星神的陷阱也說不準。
記憶並非完全可靠,記憶中的人也終究會改變,這世間不存在什麼永恒,就連未來都有可能被改寫。
“嗯,你說得沒錯。”
流螢沒有反駁,她也清楚銀狼所說沒有任何問題,卻依舊走到艙門旁,霞光般美麗的眼眸怔怔地注視著曠闊的星海。
“那你還去!”銀狼捂著頭歎了口氣,這不完全沒有意義嘛,說半天還是要去找那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小男友。
“是他給予的我第二次生命,”流螢看向掌心的變身器,溫柔的笑著“隻要見到他,就算死了也無妨。”
沒有希望的等待,比死亡更加痛苦。
銀狼幽幽的歎了口氣,翹著二郎腿,“好好好我懂啦,到時候被騙了可不要回來哭哭。”
“我才不會哭”
流螢鼓了鼓嘴,現在的她可是很堅強,才不會隨便就流眼淚。
銀狼嗬嗬一笑,用看透一切的眼神說“我打賭,在見到安明的第一眼不,是看到輪廓的第一秒就會提前掉小珍珠。”
“欸”流螢有些心虛的側過小臉,在光芒下閃閃發亮的發絲隨風搖曳,“就像你遇到玩過的第一款遊戲續作,也會感動到流淚。”
“遊戲是遊戲!”
“安明也是安明!”
兩人發現都無法說服對方,最終都隻是無奈的笑了笑。
思緒回到現在,流螢將視線投向窗外的行政區,右手托著腮,滿眼都是溫柔的愛意。
就在不遠的地方,能夠清楚的看到安明正被三月七和星推著去請客,丹恒默默的用手機記錄著剛剛的事項,為明日的正式會麵做準備。
青雀則是拿著手機,屏幕落在符玄大人的聊天界麵上,思來想去最終還是不知道該怎樣做。
盯著屏幕上不久前的信息【青雀,你那邊情況如何?】陷入了此生最長的思考,這可比上班想辦法摸魚要困難多了!
之所以她還沒有回複符玄,說到底是因為那些都隻是猜測,沒有實質證據前汙蔑師公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