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陰影傾覆,男人的眼瞳莫名灼亮,仿若燃燒著一團靜默的火。
燦金綬帶輕晃。
深灰狼耳因為興奮而不停抖動,像是猛獸在捕獵時發出的動靜。
“……”
虞繚的心驟然漏跳了一拍。
她隻來得及抬手抵住裴聞檀的肩膀。
唇上傳來淺淺溫熱,清冽氣息卷入,是最近太過熟悉的存在,讓她來不及組織抵抗,隻能放任侵略者的攻城略池,肆意汲取。
男人的手蹭過細韌的腰,一隻手勾住垂落下的毛絨絨兔耳,一隻手捏上正在發抖的尾巴。
恣意揉捏。
虞繚無處借力,隻能無措地揪緊了裴聞檀板正肅穆的軍裝前襟,在換氣的間隙,艱難出聲,“還在直播……”
緊貼的胸膛微微震動,低啞笑音繾綣過耳畔。
臉頰被安撫般親了親。
“沒事,我看了,那邊有個隔板擋著,拍不到的。”
虞繚尾音輕顫,“妝……”
裴聞檀啞聲道,“就說舔掉了。”
長指不容拒絕地掐住虞繚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
在狹窄昏暗的吧台下,在躲開鏡頭的角落,在隨時可能會被發現的空間中。
他們偷偷又熱烈的親吻。
直播間觀眾再次對著昏暗鏡頭大眼瞪小眼。
有個隔板擋在兩處吧台中間,鏡頭也被擋了大半。
隻能隱約看到背對著他們的寬闊肩背。
那毛絨絨的狼尾還在微微晃動,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愉悅。
不知道黎令歌他們什麼時候走的,攝像師怕暴露了嘉賓行蹤,不敢主動出去,隻能巴巴地盯著前方。
一直等到裴聞檀動了,才跟著爬了出去。
裴聞檀俯身伸手。
虞繚盯著麵前戴著半指手套的冷白手掌,眼睫輕顫,還是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被拉出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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