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們母女“連心”呢。
夏媛顯然覺得夏桉的話是無稽之談。
未發生的事情,她簡直就是在這裡胡說八道。
“你想嚇唬我?我告訴你,不過就一個趙幽,我早晚都能搞定他,用不著你在這跟我危言聳聽。
倒是你自己,你以為你躲避了這場婚事,就萬事大吉了嗎?未來你會嫁給一個什麼樣的貨色,還未可知呢。”
“我不想攪和姐姐的婚事,我的婚事,自然也不需姐姐操心。我們姐妹以後,怎麼說呢?姊妹情深是不可能了,那就,互相詛咒吧。”
夏媛氣得胸腔發顫:“好一個互相詛咒!”
“哦還有,蝴蝶也在世子後院,你們之間,可得‘互相照應’才是,畢竟從前在府裡,她十分敬重你。”
夏媛這兩日的確是見過蝴蝶,她現在在趙幽的那個青梅竹馬的姨娘身邊伺候。
不過,兩人隻是遠遠地對視過,沒有說過話。
這樣想來,這死丫頭真是沒規矩,竟連招呼都不來跟她打一聲。
夏桉淡聲道:“還是那句話,姐姐今日,可要攔住世子彆去四方賭場。”
說著,她假裝體貼地扶她起身:“我們該進屋用膳了。”
夏媛看看屋內,見趙幽正在看著她。
她極力忍住甩開夏桉的衝動。
和她一起進了膳廳。
午膳過後,夏媛便跟著趙幽與長輩告辭,出門回府。
上了馬車,夏媛默了默,對趙幽道:“夫君,天氣漸暖,下午我請錦繡閣的掌櫃過來,為你量幾身新衣裳吧?”
趙幽道:“不必。”
“那,我下午我們去茶樓聽曲兒吧。”
趙幽不耐煩道:“不去。”
“為何?夫君不是喜歡聽曲兒嗎?”
“我下午有正事,”趙幽對車前的馬夫道:“先送我去四方賭場。”
聞言,夏媛身上猛得顫了一下。
“夫君,你說要去哪?”
“聽不見我說話?四方賭場。今日有個大局。”
夏媛瞳孔劇震。
怎麼被夏桉說中了啊!
這個賤貨是長了張烏鴉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