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她竟還是輸給了夏桉。
真是沒用。
回到隔壁院落,她將聽到的、看到的,一並告訴了齊歡。
齊歡笑眯眯道:“合衾酒居然灑了,好兆頭啊!”
她看著蝴蝶,神采奕奕:“楚楚,這麼好的消息,得趕緊告訴世子才對,是不是?”
齊歡一時將她認作楚楚,對她分外地好。
一時又意識到她不是,死命地折磨她。
這一刻,在她眼裡,自己又是楚楚了。
蝴蝶頷首:“自然是應該告訴世子,我這就托人去傳話。”
酒席開始,夏桉跟蔡護兒坐到了一起,津津有味地品嘗著美食。
雖說小娘交代她莫要喝酒。
可總覺得這樣好的日子,不喝上一點,不足以儘興。
所以,她又貪嘴喝了上幾杯。
那邊,趙幽作為今日的新郎,挨桌給前來賀喜的賓客敬酒。
敬到盛枷麵前時,他故意為他甄了滿滿一大杯的酒。
“盛枷,你今日能來,我特彆高興,今日我的喜酒,你可不能糊弄,必須全喝了。”
盛枷看著滿滿一杯酒,笑了笑:“你的喜酒,我自然不能錯過。我今日還特地為你帶來了一個禮物。”
他示意程鴿將禮物呈上,交於趙幽。
趙幽接過箱子,掂量了掂量。
“如此有分量,看來這禮很重啊。很好奇你會送我什麼?”
“這東西你應該知道。”
趙幽好奇地打開箱子,看到了裡麵的東西之後,臉色僵了僵,頓時像是想起了什麼,啪地一下將箱子合上。
他臉上掛起違和的訕笑:“盛枷,你還真有心了。”
盛枷勾唇收回目光。
有心談不上,他隻是記仇罷了。
總角之年,趙幽去府上參加父親的升職宴。
那日剛好是母親的忌日,闔府卻都當做不記得。
隻有他一個人在母親的院子裡給母親燒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