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從容地離開了吹著簌簌冷風的亭子。
趙幽看著夏桉的背影。
一股奇異之感蘊滿全身。
為何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還有,此女子看似與其他閨閣女子無異,但顯然又和尋常人有所不同。
她仿若隻在乎自己的感覺,而對周圍的人事無感。
不管是他懲治下人,還是當著她的麵捏碎杯盞,她都無一絲一毫的反應。
這顯然不正常。
夏府的人,有點意思。
嗬嗬,夏媛是吧。
還沒有成婚,她便已經這麼會發愁了,但不若,就讓她更愁一愁。
喜鵲和琥珀老遠迎了過來。
“姑娘,你沒事吧?”
夏桉麵色平靜:“沒事。”
“那趙世子,沒有要傷害你吧?”
“他敢!”
“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姑娘以後萬不能再跟他有接觸了,他就是個壞種。”
“的確夠壞,”夏桉臉上浮起一絲算計的笑,“但壞種,有時候也能發揮他應有的作用。”
他太了解趙幽了。
明麵上,他是尊貴的永定侯府世子,享世襲爵位。
但他一沒有兄長們那般蓋世功名,二學業不濟,無法通過自己的才能為自己搏個耀眼的功名。
隻能日日頂著個世子的虛銜,做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但骨子裡,他其實很自卑。
他厭惡被嘲笑、被嫌棄、被忽視。
任何在他麵前表現出不屑的人,他都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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