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間,夏桉沐浴過後,對喜鵲和琥珀道:“明日你們穿得好看些,我帶你們去蹭個宴席。”
兩個人均是一懵。
“姑娘,要參加宴席,是不是應該提前準備些東西,總不好空手而去。”
太突然了。
姑娘通常要參加什麼宴會,都是會提前告知她們。
然後她們會相應得做些準備。
姑娘今日卻是閒賦了多半日,臨睡前卻突然來了一句。
著實讓人猝不及防。
夏桉淡聲道:“蹭嘛,自然是不需要備禮。”
喜鵲實在摸不著頭腦:“姑娘,你說的蹭,是蹭哪家的宴席啊。”
“戶部尚書孫子的滿月宴。”
這事她們知道,墩子以前提起過。
“夫人會去的吧?你跟著夫人去不就好了。何為蹭?”
經過今日之事,夏桉就算是去求魏氏,魏氏也不會帶她去的。
“不跟著她。”
“可是姑娘,既然沒有受邀,您也沒必要非得去吧,聽說最近淮河邊上好多人在放風箏,不如我們明日去放風箏吧。”
夏桉淡然笑笑:“得去。”
她要去見一個人,一個她最不想見,這個光景卻必得見一見的人。
戶部袁尚書新得了嫡長孫,極為高興。
滿月宴辦得堪比彆人家的婚宴。
尚書府所在的芙蓉巷車水馬龍,各世家勳貴的馬車相繼停在府門口,貴人們相繼遞上帖子,進了府。
不久後,魏氏的馬車也到了。夏桉主仆三人站在街邊一角,眼睜睜看著魏氏遞上帖子,腳步款款進了尚書府。
這時,隨之而到的是鄭妍錦母女。
鄭妍錦不經意瞥到了街角不顯眼處的夏桉,又看了看走進去的魏氏。
何意?
莫非,夏夫人不帶她進去?
這倒是有些淒慘了。
夏桉的神色,像是很想進來的樣子。
鄭妍錦微微笑了笑。
到底是身份不濟,眼饞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