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不停掙紮地夏舒寒聽了夏媛的話,腦子“轟”的一聲,懵了。
什麼叫三姐姐替二姐姐出嫁。
他神思流轉,突然那想到,二姐姐要嫁的是趙幽,難道,她因為趙幽名聲不好,所以不想嫁,想讓三姐姐替她嫁。
這是什麼鬼邏輯?
這婚事是她的外祖給她定的,憑什麼讓三姐姐去嫁。
夏舒寒突然那像一條蹦上岸的鯉魚,拚儘全身的力氣不住在地上打挺,往前竄出了好大一塊距離。
夏桉朝他嗬斥一聲:“坐好,彆亂動。”
啥意思,都啥時候了,還顧得上讓他坐好?
再說,他明明對那丫頭什麼都沒做啊!
夏舒寒心裡一萬個“冤枉”呼嘯而過,朝著夏桉又是一陣“嗚嗚嗚”。
三姐姐不能簽這協議,她若是簽了,自己可就成了罪人了。
夏媛冷眼看著他們。
這一回,夏桉終於被她捏進了手掌心,有了夏舒寒這件事牽扯,她再也休想逃出她的掌控。
這些日子她耐著性子與她虛與委蛇,今日總算是有了滿意的結果。
夏媛親自將筆遞到了夏桉的手上。
夏桉緩緩接下毛筆,在宣紙上遊移。
夏媛緊緊盯著她的手,等著她筆落的那一刻。
夏桉抿抿唇,突然抬眸和夏媛道:“姐姐,舒寒出了這等大事,我想了想,還是不敢擅自做決定,這件事交由母親做主吧?”
夏媛疑惑道:“找母親做主?”
笑話,母親來了,她豈不是更沒了活路。
難道母親還能偏向她不成?
她本來想事情結束了,再去找母親炫耀自己的本事。
如此,現在將母親找來也好,就讓母親親眼看看自己是怎麼搞定夏桉的。
也讓夏桉心服口服地簽下這協議。
夏媛對紅玉道:“去吧,就依她的,將母親喊來。”
前廳裡,魏氏正饒有興味地與商氏聊著夏舒緯幼年的趣事。
商氏嘴邊一直掛著淡笑,聽得挺有滋味。
這時,紅玉突然跑進來,對著她耳語了幾句。
她聽了紅玉的稟報,眸子裡亮了亮。
紅玉對她說,夏媛已經想到法子,把夏桉拿捏住了,喊她趕緊過去做主。
真是沒想到,他姑娘竟有這等本事。
如此,她必須馬上過去看看。
她隻能和商氏歉意地說自己有件事情要去處理,讓她先隨意。
商氏體麵點點頭。
去往後院的路上,魏氏顯得十分熱切:“媛兒是怎麼搞定她的?”
紅玉感覺一言兩語說不清,道:“夫人,您親自去看看就知道了,總之這一次,三姑娘這次保證被治得服服貼貼,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紅玉向來辦事靠譜,魏氏聽著她這麼說,感覺心裡十分踏實,十分有信心。
到了瓊棲院,紅玉道:“夫人,在這邊。”
魏氏她指著的西廂房,心裡有些納悶。
什麼意思?難道和寒哥兒有關?
夏舒寒最近被他調教得很老實,當是不會犯什麼錯才對。
紅玉打開西廂房的門,魏氏麵帶疑惑地走了進去。
夏媛連忙上前,對魏氏邀功一般地道:“母親,你看。這次終於可以讓她替我嫁給趙幽了,到頭來,還是女兒比較厲害吧?”
魏氏看著一屋子的景象。
看著地上光著身子的夏舒寒,冷聲問道:“舒寒,你乾了什麼?”
又看到床上似乎躺著個女子。
“你,你,你竟敢在這麼重要地日子,做出這種事?”
夏舒寒都已經氣麻了。
他有氣無力地“嗚嗚嗚”著,可是有什麼用,誰也不幫他鬆開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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