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瀾瀾要走。
其他富二代立馬跟著慫恿,“趙總說的對,既然來了,敬杯酒再走。”
“這局輸了還能玩其他的,就這樣走了,多掃興啊。”
“葉小姐還有什麼本事,也拿出來耍耍,給咱們開開眼見。”
“葉小姐有這等才藝,在街頭雜耍多好,也好過擺地攤啊,哈哈哈”
這些恭維的話更加增加了趙盛澤的自信,他不管不顧的拽著葉瀾瀾,說什麼就是不讓她離開。
葉瀾瀾的臉色難看,眼下這麼多人在場,卻沒有人替她解圍,她抬起眼眸看向眾人,大家似乎都瞪著看她的好戲,沒有一個有想要幫她的意思。
現在趙盛澤的目的已經是很明確了,就是葉瀾瀾無論多能喝酒,無論遊戲玩得多厲害,她作為一個小人物,始終都逃脫不了被捉弄的命運。
而趙盛澤呢,仗著自己有錢有勢,麵子他也不要了,擺明了就是要葉瀾瀾難堪。
在朦朧的燈光下。
趙盛澤望著葉瀾瀾曼妙的身姿,眼神直勾勾的發綠。
現在的葉瀾瀾就好似一個牲口一般,被這群有權有勢的富家子弟戲弄著,沒有半點尊嚴可言。
他們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她要是乖乖聽話的話,他們或許會給些麵子。
她要是抗拒,必然不會讓她好過,甚至還可能會對葉錦揚動手。
葉瀾瀾看著這些醜陋的嘴臉,想開了之後,也就沒有走的意思了。
接著,她擺出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回眸看向了他們,看他們究竟能耍出什麼花樣。
反正趙盛澤都是要死的人了,葉瀾瀾也不跟死人一般計較。
她抬起手對趙盛澤道,“你們要我留下了,是不是隻要我伺候好顧總就行了?”
趙盛澤點點頭,用眼神示意葉瀾瀾去給顧之安倒酒。
葉瀾瀾抬眸對向了顧之安,見他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心裡不禁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真搞不懂,原主以前怎麼會喜歡上這種浪子。
不過葉瀾瀾還是拿起桌上價值不菲的紅酒,帶著一股痞氣走到了顧之安的麵前。
顧之安以為葉瀾瀾是屈服的意思,微微揚起了嘴角,眼神得意了起來,他凝視著她的臉,不冷不淡的,吐出了一個字,“臟。”
葉瀾瀾捏著酒瓶的手在不住的發抖,她抖不是她生氣,而是她已經起了殺意。
不過,葉瀾瀾恨歸恨,但她總不能在這麼多人麵前明目張膽的殺掉顧之安吧。
如果顧之安死了,她是有一萬種辦法逃走,可她那個無辜的弟弟怎麼辦?
還有她那個剛結婚的老公周廷池怎麼辦?
就這樣。
葉瀾瀾僵持在原地,與顧之安對視著,她從男人的眼裡看不出半分昔日的情分,隻有鄙夷。
他是覺得她臟了嗎?
可笑,當初他追求原主的時候,可不是這一副嘴臉。
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葉瀾瀾滿臉惱火,她直起身子,賭氣似的,將酒瓶遞給了趙盛澤。
“趙總,顧總嫌棄我,要不這杯酒我還是不要敬了吧。”
趙盛澤看著葉瀾瀾一副嬌滴滴的樣子,一時沒忍住抱住了她的腰。
趙盛澤在她耳邊安撫了一句之後,接過她手裡的那瓶酒,直接替顧之安倒上了酒水。
一邊倒酒的時候,趙盛澤一邊解釋道,“顧總,您彆誤會,這個葉瀾瀾是擺地攤出身的,她不是小姐,乾淨的很。”
顧之安則是鄙夷的看了一眼葉瀾瀾,“我看不像。”
這個說話的語氣,像極了在罵人。
趙盛澤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葉瀾瀾。
他怎麼都覺得,顧之安這個說話的語氣,像是故意在針對葉瀾瀾似的。
難道說,是他們私底下有過節?
趙盛澤眼下最關心的是自己的項目,生怕得罪了顧之安,他連忙笑著臉再次解釋,“顧總,這妞絕對乾淨,您放心。”
顧之安臉色微變,他抬起那雙不冷不淡的雙眸,冰冷冷的目光打量著葉瀾瀾,“如何證明她乾淨?”
趙盛澤頗有些玩味的回道“顧總,等會一試便知。”
葉瀾瀾哪曾受過如此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