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走上這條足球運動的道路,至少在三十多歲之前她都不會去想生孩子這種事情。
可是對於大佬來說,不管是他權貴盛家的長子身份,還是他似乎因為這場烏龍風波而產生的心底漣漪,生孩子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
忽然將那麼遙遠的事情拿來這裡講,她不會杞人憂天,而是想將這些可能的事情擺在明麵上讓他選擇。
如果無法接受,大概,就算要分開,她也會尊重他的意見。
隻是也許她會很難過很難過。
“在說什麼?”
盛聿懷眸色微斂,將手裡的香煙掐滅,關掉窗戶拉攏窗簾走過來。
他站到她麵前,沉寂淡然,很認真地和她道
“既然沒有發生的事情,就不用憂心了,至於以後,作為父親這樣的身份,我似乎也和你一樣,沒有任何準備的,工作上我也挺忙,你不用多想。”
魚青影心緒波動,雖然不願意,可她誠懇地說“可是,您似乎對懷孕生子這樣的事情很有情緒波動,您就不想早點找到內心缺失的想要的情感麼?這似乎是個機會。”
“但除了你,不會是彆人。”
盛聿懷斂眸沉聲“血液裡騙不了人。”
手機震動。
他側過身拿過手機接聽。
魚青影看著他的身影,沉默許久,去看自己手機,才發現大佬打了好幾通電話。
這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就在手機通話聯係列表躺著。
她放下手機,連忙過去冰箱裡拿出冰袋,拿毛巾包著,想替大佬冰敷處理一下。
在醫院應該是處理了的,但是這樣的撞擊傷到了皮肉,冰敷鎮靜會舒服一些,否則會是火燒一樣的疼。
盛聿懷放下電話就看見女孩準備東西,將他拉著坐下沙發,似乎又怕太過用力傷到他,動作又很輕。
“不至於。”
他坐下來,朝小心翼翼的女孩道“傷得並不重,隻是皮肉傷,看起來比較重而已。”
魚青影才不會因為他的話而懈怠。
不是每個人有這副忍耐力,傷成這樣還不太嚴重,那要怎樣才算。
她坐在另一側,幫他脫掉西裝外套,隔著襯衣衫,一手拿著冰塊敷手臂那處,一手敷腰側處。
盛聿懷單手支靠著小沙發的扶手,在不大的沙發上,女孩靠近她,很認真地給他冰敷。
他微微閉了閉眼眸,蒼白眉目下睫毛投下陰影。
夜深之後,混亂的腦海似乎得到了片刻沉靜的安寧。
魚青影見他極為疲倦的樣子,她睡得倒是精神飽滿了,看著他這樣子,欲言又止,也不想打擾他休息。
男人似乎感覺到她視線,淡聲輕嗓,“想說什麼就說吧。”
魚青影視線撤回“……”
她深吸口氣,還是問他“那時候怎麼會聯係不上您?車禍到底是怎樣的?”
盛聿懷仍舊保持閉目休憩的姿態,“因為昨晚幾乎沒睡,在被撞擊的那一下,就那麼睡了一會兒。”
把暈倒說成睡了一會兒,還可以說得更輕巧一點嗎?
魚青影沉思一瞬,所以昨夜他幾乎沒睡?
那場噩夢裡到底是怎樣的?
為什麼昨夜聽到她的話之後,大佬反應那麼不對勁呢?
她沉默了許久,夜沉寂無聲。
到冰塊感覺不涼了,她還要起身去換冰塊,手腕被攥住,男人抬眸啞聲道“不用了,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