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趙羽銘也向杜采苓說起了杜雲霜的意圖。
但沒想到才剛講了幾句,杜采苓便示意趙羽銘不必再說了,她知道杜雲霜想做什麼,也知道趙羽銘會怎麼做。
趙羽銘能夠在蓬萊的日子不多了,隻需這些日子裡,二人能夠一起平平淡淡的相處幾日就好,其他的事情,杜采苓不想去管,也無力改變什麼。
見杜采苓不感興趣,趙羽銘也再沒有多說,兩人一起回到茅草屋內,屋裡已經被杜采苓打掃的乾乾淨淨的。
杜采苓示意趙羽銘坐在一把藤椅上,隨後從屋外拿來一壺剛剛燒熱的茶水,為趙羽銘倒上。
在這茅草屋裡,趙羽銘的心情一下子沒來由的輕鬆許多,索性便說道“這幾日我便在此處住下好了。”
“好。”杜采苓爽快答應。
隨後幾日,趙羽銘便在這茅草屋中住下,杜采苓也每日一大早的就過來,並不時帶來一些飯菜與趙羽銘共同用餐。
閒暇時刻,二人便在此處休息,趙羽銘話語不多,大多數時間都是聽杜采苓講述她年幼時候在杜家的種種遭遇。
許多過往舊事,雖然已成過往,但是現在聽在趙羽銘耳中,還是讓他心中不忿。
不過杜采苓並未過多的去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反而是向趙羽銘講述自己這些年來是如何在這處小天地內消磨時光的。
這裡的每一處石頭、每一棵樹木花草,每一個桌椅用具都是杜采苓親自收拾打理,在這裡杜采苓的心情無比的放鬆。
“隻是現下這草木枯萎,多是衰敗景象,若是盛夏時節,倒彆有一番美景。”杜采苓遺憾道。
說著杜采苓便站起身,走進那桃林之中,持劍而舞。
趙羽銘細細觀察杜采苓的招式,這才發現原來杜家的武功路上之中當真是與逍遙劍法有諸多相似之處,確是出自同源。
隻不過杜家未曾以劍招立足江湖,自然對這劍術演化比起趙家遜色三分。
一直到近些年來,雖然杜采苓這一脈得到了趙家劍術的傳承,但終究杜家還是不注重劍法傳承,到了杜采苓手中,這曾經的逍遙劍法已經形神皆變了。
待得杜采苓招式結束,趙羽銘索性提劍出手,將原原本本的逍遙劍法展示給杜采苓。
逍遙神劍在趙羽銘手中舞動,寒光閃動,桃林中的石人身上被逍遙留下處處劍痕。
好在是趙羽銘隻是演示劍招,否則以趙羽銘如今的實力,這些石人隻怕全都要毀壞在逍遙之下。
“你的劍法源自逍遙,學起這逍遙劍法,自當事半功倍。”趙羽銘說道。
杜采苓武功不弱,但這杜家畢竟還是暗器世家,對於劍術一道沒有什麼傳承,若是就這樣練下去,隻怕杜采苓的劍術再難有更大突破了。
這杜家勢力繁雜,若杜采苓的劍術能夠再有突破,便也不會再輕易成為彆人擺布的棋子。
趙羽銘也未曾與杜采苓商量什麼,便自行決定了要將這逍遙劍法傳授給杜采苓,杜采苓也未說其他,輕輕點了點頭。
自這天開始,連續三日趙羽銘與杜采苓便在這桃林之中練起了劍術。
杜采苓沒有讓趙羽銘失望,她學武資質雖不及小貓,但卻也進步神速,僅僅三天就領悟許多,劍術明顯提升不少。
距離杜家老祖大壽還剩兩日時間,杜家之中已經住下了不少江湖人馬,但趙羽銘始終在這茅草屋住著,未曾露麵。
這天杜采苓與趙羽銘正在練劍,杜子充突然出現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