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我把你創造的形勢，小小地逆轉了一下。”
“你看看吧。”
“我用幾桶汽油，幾顆子彈，就把哥譚市攪得天翻地覆。”
“你猜猜看，我發現了什麼。”
“我發現，當人們覺得‘計劃在完美進行’的時候，會覺得特彆心安。”
“即使，那個計劃是很恐怖的。”
接著，小醜拿出了一把左輪手槍，
還把左輪手槍遞到了哈維手裡，
“來吧，引入一些‘混亂’的理念。”
“擾亂一切秩序。”
“把一切，都變成一團混沌。”
“我，就是混沌的代言人。”
小醜如此說著，
他還握起了哈維拿槍的手，讓哈維把槍頂在小醜自己的腦門上。
但小醜的一根手指，卻按住了左輪手槍的擊錘，
這就意味著，哪怕哈維此刻扣下扳機，槍也不會響。
“對了。”
“你知道‘混沌’的本質嗎？”
“‘混沌’的本質，是公平。”
小醜又補充地說道。
…………………………
直播間內，
觀眾們看著小醜如此蠱惑哈維，紛紛感歎，
“完蛋了！哈維要被帶壞了！”
“蝙蝠俠在最痛苦的時候，有阿福來引導他走出來。”
“但哈維在最痛苦的時候，來的是小醜！”
“不得不說，小醜口中的混亂和混沌，真的好有趣好吸引人啊！”
“嗬嗬，小醜的話可不能信。他說他沒有計劃，不是什麼陰謀家，千萬彆信！”
“如果他沒有計劃，那他是怎麼把蝙蝠俠耍得團團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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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說的，他是什麼混沌的代言人，還說什麼，混沌的本質是公平。但他的手指，還是壓在了槍的擊錘上。他也不敢把自己的小命交給真正的混沌！”
“是耶！哈維現在的情緒和狀態，就是一團混沌！他可能小醜說服，不殺小醜，但也可能一急眼，就把小醜崩了！”
“小醜行動的目的，雖然是混沌。他要向人們證明秩序是可笑的，混沌才是本質。但他的手段，終究還是完全理性的，有計劃的！”
“就像他現在這樣，雖然口中說著混沌，但手指還是小心地壓住了擊錘！”
“我突然發現，此時的哈維，豈不是比此時的小醜更混沌！”
“哈維此時的狀態和行為，完全是不可預測的。小醜估計都摸不準哈維接下來會怎麼做！”
“與哈維做一下對比，小醜接下來的行為和目的，就要明確和可預測得多了！”
…………………………
在哈維的病房內，
小醜握著哈維的手，讓哈維把槍頂住了小醜自己的額頭。
哈維聽了小醜的話，沉思著。
他其實一直是一個朝著正義，意誌堅定的人，
在正常情況下，他不可能被小醜的這些話說服。
然而，此時的哈維，正處在最脆弱，最絕望，最痛苦的時候，
蝙蝠俠讓他失望，
戈登和警方讓他失望，
哥譚市民讓他失望，
而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瑞秋，也已離他而去。
接著，
哈維拿出了那枚一麵被燒焦，一麵幾乎無損的硬幣，
他把硬幣舉到小醜眼前，說道，
“正麵，你活。”
“反麵，你死。”
見到哈維這個反應，小醜欣慰地笑了，
他其實並不知道哈維有拋硬幣的習慣，
他隻是想讓哈維用理智，來選擇是否開槍，
哪知道，哈維居然舉一反三，
他居然要用拋硬幣這種完全混沌的手段，來決定是否開槍！
小醜讚賞地看著哈維，說道，
“嗯哼。”
“你總算是開竅了。”
接著，哈維拋起了硬幣。
硬幣落下。
結果是，正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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