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比,誰怕誰!”
吳悠嘴角微微上揚,這老頭兒還怪可愛捏!
很快洛文山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二十個症狀都不一樣的病人。
有頭疼的,有四肢無力的,還有嘔吐不止的。
把二十根分成症狀差不多的兩個組,分彆安置在兩間比較空曠的屋子裡。
“期限為三天,你們兩人也可以尋求他們其中一個人的幫助,三天之後看病人的恢複情況。”
洛文山說完,底下不知道又是誰大著膽子說了一句,“你找的人過來,肯定會照顧這個小丫頭。我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偏心。”
洛文山聽了也不生氣,畢竟這人的顧慮也是在常理之中。
“為了公平起見,你們可以去檢查這是個病人的病情。”
剛才說話的那人是徹底沒了脾氣,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他還能說什麼?!
吳悠卻在這時慢悠悠地開口,“既然是比試,沒有彩頭有什麼意思。”
“哼,你這個女娃,年紀不小,口氣倒還挺大的。”
白胡子老頭兒這會兒不爽的很,不就是說了幾句,怎麼就要和這個幾歲的小奶娃比試了?
不過他肯定不會輸就對了。
“你年紀小,那你說,輸了的人要怎麼辦?”
吳悠其實早就想好了,她嘴角上揚,“很簡單,你輸了,接下來城裡的時疫控製都要按照我的方法來做,你們要全力配合我。”
白胡子老頭兒又是冷哼一聲,“哼,彆把話說的那麼滿,那你要是輸了呢?”
吳悠露出一個甜甜且自信的笑容,“我不會輸!”
……
兩個房間很快準備好,吳悠這邊分到的十個病人有一個婦人情況十分緊急。
一直在不停地嘔吐,而且是在吃不下什麼東西的情況下。
現在都是在吐胃裡的酸水。
整個人也快虛脫了,根本站不住。
吳悠快速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給那個中年婦人服下。
“田大夫,你願意幫我嗎?”
田雨還沒反應過來吳悠說什麼,不過身體倒是很誠實地跟著她往屋裡走。
“可以可以,彆說是幫忙,你現在就是讓我上刀山我也願意啊!”
吳悠打斷他,“田大夫,我不會讓你上刀山,主要是上刀山對這些患病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幫助。
我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你要是能做到,我就把這控製時疫的方子教給你,還教你剖腹取子的方法。”
田雨感覺自己被祥雲籠罩了,他福寶剛剛說了什麼啊!
他真的沒聽錯吧!
當他想激動大叫的時候,吳悠嘟嘴皺眉看著他。
激動的尖叫聲被卡在喉嚨裡,田雨都快發瘋了。
“你去倒一碗溫水,裡麵加一點鹽,給這個嬸子服下,她這種情況已經快脫水了。”
“誒,好嘞。”
田雨手腳麻利去乾活兒了。
吳悠給十個人都簡單地做了檢查,發現其中有一人的小臂骨折,骨頭還沒給正位。
關鍵是這人還一聲不吭,吳悠則是服氣了。
可能是看了大夫,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庸醫,居然骨頭都沒有正位,就這麼給直接包起來。
這樣等骨頭愈合了,怕是這隻手從此也就廢了。
不過吳悠沒有聲張,畢竟全城的大夫都在這裡,怕是那個庸醫就在其中。
比試就此拉開序幕,不過其他的大夫也沒有閒著。
“我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本是想讓你們配合小神醫一起戰勝咱們城裡的這次危機,但是現在大家都不看好,那就等比試結果出來再說吧。
各位今天就辛苦跑這一趟了,大家回去的時候把消毒片領回家,還是按照我之前所說的方法,把自己房子和所在的街道全部消殺一遍,
另外,現在天氣炎熱,家中不管是喝的水還是其他的生活用水,都要先煮開再用。
以後出來的時候還要戴著我這樣的口巾,防止交叉感染。”
這還是吳悠特意和他說的,在研製藥品上麵他幫不上什麼忙,就隻能從這些方麵下手。
過來的大夫聽著洛文山的吩咐,都是麵麵相覷。
這難道也是那個小丫頭說的?
不過眾人可不敢在洛文山麵前多說什麼。
“都散了吧,比試還有三日,不過你們要是想留下觀看學習,我也是不會阻止的。”
說完大手一揮,就自顧自地走了。
反正在這裡也起不了作用。
吳悠在給幾個看起來症狀稍微輕點兒的人看了之後,他們這些人還算是抵抗力比較好的,基本上都隻是有一點頭疼腦熱的,吃點藥就好了。
最嚴重的也就是最難好的是那個小臂骨折的中年男人。
傷筋動骨一百天。
這三天的時間,最多也隻能把骨頭接上,然後就是給消炎。
她決定把這個最難治的留到最後。
有兩個四肢無力的人已經被安排躺在床上了,吳悠檢查了一番,隻是隻是給了她研製的方便藥服下。
一直忙到晌午的時候,其他的九個病人這才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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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小臂骨折的中年男人麵前鄭重地說道“大叔,你現在的手臂骨折了,但是沒有複位,就算是以後長好了,怕是這隻手也不能提什麼重東西之類的。
不過你彆擔心,我可以幫你把骨頭複位,以後恢複好了,和正常的沒什麼兩樣。”
那個中年男人慘白著一張臉,他自從前天找了大夫過來包紮後,手就一直很疼。
家裡人都說是在長肉,疼也是正常的。
所以他隻能就這麼熬著,卻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娃娃卻說骨頭根本就沒有複位。
這讓他是又氣又高興。
氣的是前麵那個庸醫,讓自己白受了幾天苦,高興的是現在遇到的這個小女娃竟然說可以恢複他的手。
“真的嗎?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手!”
他激動顫抖的聲音喊出來,屋子裡的其他人都向他看過來。
這效果拉滿了。
“我可以把你的手治好,不過三天的嗎時間肯定不夠,後期你要自己好好修養。”
就在說話的功夫,吳悠已經上手將之前包好的紗布給拆了。
小手指在男人的手臂上摸索著。
隻是一個用力,男人感覺疼痛襲來,剛想發出聲,結果疼痛就緩解了。
田雨在一旁看的直愣愣的。
就這麼,,簡單?
“還愣著做什麼?快把木板拿過來。”
田雨反應了一下,慌忙去找木板。
吳悠又在男人的手臂上塗了厚厚一層的藥,才用木板固定好,這才開始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