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著把手中的那朵靈芝放了進去,又拿了出來。
這樣一個私密的空間,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是每位穿越者幾乎都有的空間了。
這樣的大利器她現在才有,而且是通過麵前的這塊玉佩。
恰逢李垚回來了,出浴的美男子還帶著一股特彆的柔軟,但是她顧不上欣賞了。
她抓著李垚還濕漉漉的手臂,著急地問“李垚,這玉佩是你的嗎?”
他看著被牢牢抓在花桐手裡的玉佩,娓娓道來“這玉佩,是母親給的。據聞當年是她的閨中密友所贈,許諾……成為親家。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有母親好友的消息。”
花桐感受著玉佩的溫潤,顫巍巍地指著上麵的刻字“這個是什麼字?”
李垚有些錯愕,又有些恍然“我忘了妹妹不識字了,這個就是‘花’字,倒與妹妹的姓是一樣的。”
他端詳著花桐的異樣,自己腦補了一番,恍然大悟道“莫不是……莫不是……”
花桐遲疑了很久,畢竟這一路是要跟他結伴相行的。有些事,他要知道的。
古人頗信怪力亂神。應該是無妨的。
“垚哥哥……我害怕!”她哇唧唧地就哭了起來,把罪責轉移,讓恐懼也加於李垚,“我……我剛剛想來拿個頭繩……”
“桐兒!你彆哭,彆哭,說,跟垚哥哥說,怎麼了?”李垚看見花桐哭得這麼情真意切,反倒是真慌了。
比假哭的那個慌。
因為花桐哭,他是幾乎沒有見過的。而小小個的跟他妹妹一樣大的姑娘,卻比一般人都要堅強的花桐,卻是他心裡柔軟的一方。
花桐的淚水嘩啦啦地流,睜眼看了看慌了神的李垚,心下滿意。“我……我害怕!”
“你說,彆怕,有哥哥在!”
“垚哥哥,不知道為何,我碰了你這塊玉佩……就恍然有了個隨身的寶袋!我不是故意要去摸它的,是不是懲罰了我?上天是不是覺得我玷汙了這塊玉佩?”
李垚看著花桐展示的寶袋的功能,桌麵的桌子不見了,過了一會兒又被花桐叫喚出來了。
他沉默了。
第一次沉默了。
沉靜如水的眸子多了些思索。
他抓住花桐的手,把玉佩掰了過來。
花桐很舍不得來著。但還是給他拿了回去。
“我來試試。”結果沒有反應。
唯獨在花桐手上有反應,能有寶袋功能。
李垚看著玉佩上的“花”字,再想想花桐的名字,猜測到花桐也許就是這塊玉佩的家族之人,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母親好友的女兒!
兩人因此而有了同樣的目標。找到李父。
他要找父親,她要找一個身世。
他再三跟花桐強調“桐兒妹妹,此秘寶,你萬萬不能暴露出來,隻能與哥哥用。一旦被彆人知曉,可能會有遭來殺身之禍。”
花桐哭得稀裡嘩啦的,一個勁地說“都怪我,都怪我……嗚嗚嗚……我害怕……”心裡想的卻是,哈哈,傻蛋!
李垚耐心地勸了花桐好一會兒,似乎才讓小小年紀的花桐接受了自己的特殊性。
而李垚心裡也有一種愧疚,若不是自己沒貼身戴好玉佩,桐兒妹妹就不會有這麼大的負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