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年發育,朱鶴鳴越發出落的亭亭玉立。
自她來當護士,又一直刻苦耐勞,積極學習,一點公主病都沒有。
李中孚都看在眼中。
她的性格本身又開朗活潑、善良的很,真的很難叫人不喜歡。
李中孚很難不考慮年初時朱瞻基的提議。
但他還是那句話。
娶朱鶴鳴,最起碼也得等她成年才行。
不然心裡膈應,對她的身體發育、定型也不好。
萬貞兒為何反而急不可耐?
當然是因為她一個人有點招架不住李中孚。
本來李中孚作為醫生,對自己的身體就足夠寶貝,沒少鍛煉調養,以至於她最開始就經常叫著吃不消。
後來李中孚服用過體質丹,那就更不用說。
要不是他憐惜她,她怕是早就香消玉殞了。
同樣是基於這個原因,都在一起這麼久了,她也沒能懷孕。
看了眼她倆各自打出的牌,李中孚估摸著她們都想卡五條。
可是好巧不巧,他正在打七對,手裡捏著四張五條。
一摸牌,正好是單吊的白板。
按照卡五星的算法,這可就滿了。
他們打的是五個當一銅錢的底注,算上底注,她們一人得給李中孚四十個當一銅錢。
“她倆基本就沒咋贏過,算了,大過年的,讓她們開心一下吧。”想罷,李中孚把白板插了進去,抽出一張五條,‘啪’的彈了出去。
“胡了。”朱鶴鳴把牌一推,樂的像個孩子。
萬貞兒捂嘴偷笑,也把牌推倒了:“卡五星的清一色,滿了。”
朱鶴鳴樂得直拍巴掌:“李大哥,一炮兩響,五十枚銅錢。”
“哎呀,我尋思這張五條沒人要呢。”李中孚一副後悔的模樣,不情不願的數出銅錢遞給她們。
數了數荷包裡的錢,萬貞兒道:“還好,就輸了二十枚銅錢。”
朱鶴鳴也數了數:“啊,我居然輸了一百多。”
“下次再贏回去就是了。”李中孚揣起錢包,站了起來:“今天就到這兒吧,走,回五樓包餃子、炸藕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