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雲溪簡單的繞了一圈。
本想多聊一會兒,隻不過林白牽掛視頻。
所以早早的回來了。
“喏,送給你。”
結果蘇雲溪隻吃了一點,還剩下大半的果盤。
“嘚兒,我成垃圾桶了。”
蘇雲溪頓時比了個中指“行行行,我拿回去。”
不過,剛準備動手,林白已經向後退了幾步。
“沒事,回去給我的兒子們吃。”
看著屏幕上的蘇雲溪,林白本來是不尷尬的。
但是,看著站在他身後的兩個大漢。
林白說不尷尬是假的。
“可以啊,小白!”
鄭金山拍了拍林白的肩膀,笑著說道“咱們宿舍不但出了個大作家,還有個剪輯師呢?”
徐賓冰則笑著說道“我回頭也拍個視頻,你能給我剪剪麼?”
“我能給你那三撮毛剪一剪。”
羅浩從陽台探出腦袋,吐出一口煙說道“你不也看看,林白給誰剪視頻,你給你對象拍一個,恐怕人家都懶得剪。”
林白聞言瞪了一眼羅浩。
“哎,世風日下!”
徐賓冰歎了一口氣,從一旁的果盤裡叉了一塊水果。
“還兄弟呢,竟然被一個女人,用一盤不完整的水果拚盤打發了。”
鄭金山則吃了一塊哈密瓜“不行,這瓜不甜。”
“好了好了,大哥們,快走吧,都收了神通吧。”
林白哭喪著臉,轉過身說道。
聞言,鄭金山和徐賓冰則是笑嘻嘻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戴上耳機,林白開始剪輯了。
對於一個非剪輯老手來說,這次的工程量很大。
光是數量。
蘇雲溪總共錄製了68個視頻。
光是銜接這些,就夠林白忙一陣子了。
好在,蘇雲溪本身也並不著急。
甚至可以在vlog發布之前,錄幾條翻唱的視頻。
不過即便如此,林白也並沒有熬夜。
在晚上十二點準時的上床睡覺。
明天有早八。
“雲溪,我跟你講,你猜我夢到了什麼?”
“你夢到了什麼。”
“我夢到我們離婚了,然後被車撞死了。”
“笑死,你能盼點好麼大哥?”
“真的,不過我被撞死以後重生了。”
“然後呢,然後我過上了和現在完全不同的軌跡。”
“沃特?那我呢?小林子,你把我置於何地?”
“夢裡,我們好像形同陌路了呢。”
“啊?你真該死啊,彆抱著我的熊本熊了,你這個狗男人!”
在麵對毛絨熊本熊當頭一擊的瞬間。
是一陣熟悉到厭惡的鈴聲。
歎了一口氣支撐起身子,林白對著對鋪的鄭金山露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早八,真該死啊!
想著,林白翻個身。
給和他對頭睡的羅浩,兩個愛的巴掌。
“啊,怎麼又要去上課啊,我能不去麼?”
“你想要掛科留級就彆去了。”
林白笑著說道。
羅浩隻能無奈的爬了起來。
另一邊,鄭金山如法炮製,喊醒了徐賓冰。
好在,周五的雖然有早八。
但也隻有早八的課。
十點多,就結束了一天的課程。
不過,羅浩今天沒有玩物喪誌。
還沒有進宿舍,就被籃球隊的其他人喊走了。
林白則鬆了一口氣,總算可以安靜的剪剪視頻了。
看著視頻上的蘇雲溪,林白感覺自己的笑容。
變態的比ak還難壓。
想起昨晚的那個夢。
這一切要真的隻是一個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