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和恙恙兩人點了點頭,然然就給自己貼了一張隱身符,一下子就消失在四人麵前。
馬博然和那個小男孩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他怎麼就不見了?他去哪裡了?”
夕夕:“你們不用害怕,我哥哥是去看看人販子都在不在家?沒事的,你們放心,我哥哥很厲害的。”
兩人好奇的打量著兄妹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突然一下就消失了,但他們也不多問,還是有些擔心。
然然從窗戶爬了出去,一出去就見到一個婆子坐在院子裡嗑瓜子。
後院就有一個婆子和一個年紀四十多歲的男人,前院有四個男人。
然然不動聲色的都給他們下了癢癢粉,和臭屁粉。
回到後院時,然然就發現不對勁,人看著一個房間外麵也掛著大鎖,手機裡麵也關著人。
然然從門縫裡看去,裡麵關著三個年紀不大的小姐姐,三人都窩在一起,有兩個還在抹眼淚。
估計這三人也是被他們抓來的吧,不動聲色的走了,從窗戶爬進了房間,撕下了貼在身上的隱身符。
“這群人還真壞,我們旁邊的房間也關著三個小姐姐,我給他們下了癢癢粉和臭屁粉,等一會兒,有的他們受。”
也就一盞茶不到,外麵就響起了那個婆子和那個男人的聲音。
“這是怎麼了?怎麼身上這麼癢呀?”聲音是那個婆子的。
會男人的聲音也響起來了:“我身上也癢,這是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一陣“噗噗噗”的聲音響了起來。
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婆子:“菜婆子,你這是吃了啥?怎麼放這麼臭的屁?”
話音剛落,男人自己也“噗噗噗噗”的放起了屁,一陣惡臭襲來,兩人都捂住了鼻子。
但身上的癢怎麼也止不住?身上的皮肉都快被他們抓爛了,這種癢就好像在骨頭裡麵散發出來的養意。
怎麼撓都不行,前院的詩人也是同樣的待遇,有些地方撓不到的他們就互相撓。
然然用力的一腳把門踢開了,院子裡的人看到了這一幕,忍著身上的癢意就要來抓然然。
房間裡麵的幾個小孩都出來了,然然上前一腳踢上了男人的小腿,隻聽“哢嚓!”一聲,男人就倒地哀嚎起來。
那個菜婆子聲喊道:“謝老大,你們還不快來,出事了!”
在前院一直撓的幾人,聽見了菜婆子的喊聲,忍著身上的不適和連連的臭屁走進了後院。
菜婆子指著然然說道:“這個小崽子把劉大的腿都踢斷了!”
謝老大幾人根本就不相信,這小娃子看起來有兩三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把劉大的腿踢斷?劉大可是在他們幾人中最強壯的一個。
此時抱著腿哀嚎的劉大也說道:“菜婆子說的沒錯,就是這個小崽子,把我的腿踢斷的,謝老大,你快去把這個小崽子給我宰了。”
四人間牛大不是在說謊,上前就要去抓然然,然然從空間裡麵拿出來了一個棒球棍。
衝上前直接就和四人打在了一起,彆看然然個子小小的,那速度和反應把四人打得“嗷嗷”慘叫。
不一會兒是人都趴在了地上,腿都被然然給打折了。
夕夕也看見了哥哥說的那間被鎖起來的房間,然然上前把就把鎖扯掉了。
一直跟在然然身後的馬博然和另一個小男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個妹妹力氣也太大了吧?解鎖都可以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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