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汗顏,享受?享受個鬼啊!有人就這麼突然死在他們的麵前,這震撼力有多大!哪裡還能享受得起來!
此時壓根都沒人敢再當出頭鳥,要是待會又莫名其妙死亡怎麼辦!
眼前已經有一個十分鮮明的例子了,他們都不希望成為下一個!
眾人心中想法頗多,卻不敢發言表達出來。
此時此刻,一切的想法最好都是先藏在心裡。
不過,有一人嘗試,他們也算是知道了,找彆人要吃的這種行為不可行,算違規!
而違規,下場就是一個字,死!
之前心中還存著僥幸心理覺得這遊戲隻是小打小鬨的人此時也不由得地開始重視了起來。
看來,這裡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危險得多,還是需要按照規則行事,不要想當然。
不然,死,就是歸宿!
而還有那麼多不甚清楚的地方,若是沒有人嘗試,大家怎麼知道可做還是不可做。
一時間,眾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複雜微妙。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
每個人的心思都如同深海中的暗流,表麵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各自懷著不同的情緒與打算。
起碼從當前的觀察和分析來看,即便在某個團體或組織中儘力推崇並實施所謂的團隊公平原則,這也不意味著能夠確保實現絕對的公平。
還是需要每個人上心,根據具體和自身的情況解決接下來的問題。
所以,這所謂的團結起來究竟能團結到什麼程度,這是大家暫時都沒辦法保證的事情。
隻能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切各憑良心!
在彪哥的帶領下,玩家們選擇了一片之前路過的沙灘作為安葬點,將屍體搬到了那邊。
那裡的水輕柔地拍打著岸邊,風帶著微鹹的氣息,似乎在訴說著永恒與安詳。
在這樣一片自然賦予的寧靜之地,相信應該也能讓逝者得到應有的安寧。
玩家們分工合作,有的挖坑,有的用沙子輕輕覆蓋,每一個步驟都進行得格外細致與虔誠,仿佛是在完成一項神聖的儀式。
隨著最後一捧沙土落下,一座簡樸卻飽含深情的墓塚出現在沙灘上。
為了紀念死去的人,玩家們用能找到的材料搭建起了一個簡易的墓碑。
一切完成後,眾人在彪哥的帶領下,靜靜地站立在新墳前,有的人低聲禱告,有的人默默流淚。
這不僅是對死去玩家的祈禱和悲送,也是對自己及他們之後將會遇到的情況的擔憂。
安頓好這些後,大家才再次聚在了一起。
積分的事情,還是需要再完善一下想法才可以。
玩家們迅速地在不遠處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下找到了一處聚集點。
這棵大樹仿佛自成一片天地,巨大的樹冠遮蔽了正午刺眼的陽光。
隻讓細碎的光線透過綠葉的縫隙,灑在樹下的長椅上,營造出一片涼爽而寧靜的小憩之地。
長椅雖舊,卻顯得異常結實,仿佛見證過無數次這樣的聚會,默默承載著過往與現在的故事。
與在遊戲聊天大廳中討論相比,此刻的麵對麵交流顯得更加真實且高效。
伴隨著眾人的表情、手勢,甚至眼神交流,使得信息的傳遞更加豐富和直觀。
圍坐在長椅周圍的眾人,有的神色凝重,正在認真分析著接下來該做的事。
有的則輕鬆談笑,分享著遊戲內外的趣事,調節著緊張的氣氛。
眾人圍成一個半圓,目光交彙間,一種無需言語的默契在他們之間流淌。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照在每個人的臉上,為這場靜默的對望增添了幾分莊重與溫暖。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氛圍,似乎連風都放慢了腳步,不願打擾這份凝重而和諧的時刻。
彪哥也是自然而然地站在了所有人中央的位置。
他的身影顯得格外挺拔,如同一棵曆經風雨仍屹立不倒的老鬆。
表情嚴肅的他,眉頭緊鎖,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沉穩。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以一種信賴的眼神望著彪哥。
他們知道,他們現在是在做一個很重要的決策。
就在這順其自然中,一種無形的紐帶將他們緊緊相連。
彪哥顯然也感受到了大家的焦灼。
他深吸一口氣,表情漸漸舒展開來,隨後,他緩緩抬起手說了起來。
“大家請聽我說,我們時間不多了,這大概都已經過了半天了。
我們考慮一下,都弄多少積分比較好吧。”男人的目光銳利如鷹隼,穿透了周圍略顯壓抑的空氣,逐一掃視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那雙眸子裡閃爍著智慧與決斷的光芒,仿佛能夠洞察人心底最深處的想法與情緒。
他的視線,不僅僅是簡單的一瞥,而是一種無聲的審視,一種深邃而全麵的評估。
試圖從每個人的麵部表情、肢體語言中捕捉到最細微的信號。
在這樣的注視之下,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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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目光最終回到了自己的內心深處,那是一片既平靜又洶湧的海洋。
然而,就在這一刻,儘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問題亟待解決,但空氣中卻彌漫開一種微妙的尷尬與沉默。
眾人彼此交換著目光,眼神中既有探尋也有無奈,仿佛在無聲地詢問“你有什麼主意嗎?”
然而,回應他們的,隻有更多的搖頭和苦笑。
表明在座的每一位,此時此刻都陷入了思考的困境,尚未能靈光一閃,找到那把解決問題的鑰匙。
有的人輕輕蹙眉,嘴唇微啟,似乎想要提出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大概是意識到那不過是個不夠成熟的念頭。
有的人則低下了頭,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膝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試圖從過往的經驗中挖掘出一絲靈感。
還有的人,目光空洞地望向遠方,似乎在尋找著那虛無縹緲的“靈光一現”。
這樣的場景,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一種緊張而又帶有些許期待的氛圍籠罩著所有人。
每個人都在心裡默默努力,希望能打破這僵局,提出一個既能解決問題又能得到大家認同的好方案。
但現實總是骨感的,即便是平時機智過人的玩家,在這關鍵時刻,似乎也都被無形的思維枷鎖所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沉默逐漸變得沉重。
看大家都沒有想法,彪哥再次出聲,“這樣吧,我稍微算了一下,我們每個人就弄最低的積分就行了!
我看到有一個機子,叫彈射彈珠的,我們隻要彈射到一次,就有一個積分。
我們所有人就彈射到一次就好了!剩餘的機會不用都行,就留著一個積分!這樣子也是一樣的積分,可以吧?”
最簡單也最不費遊戲幣的方式,這是他認為,目前為止能夠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
男人話音落下,半晌,沒有人回應。
就在他打算再問一遍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沉寂,這聲音很是無奈。
“彪哥,雖然我也很想按照你說的做,但是我的遊戲幣太少了!
現在沒有其他獲得遊戲幣的辦法,我必須要去嘗試推幣機。
不然,我就算是留到了最後估計也會餓死,而隻要玩了那個推幣機就會有積分,我肯定沒有辦法維持到隻有一個積分的。”
說話的正是喵喵將軍,此時他也不敢將希望都放在彆人身上了,畢竟,剛剛才死了一個人,大家估計也都不敢冒險了。
他不是那種足夠強勢能夠強迫彆人的人,所以,他隻有自己冒險。
但是,這對於大隊伍想要保持一樣的積分的初衷又是相悖的,他沒有辦法,隻能反對。
或者說,他隻有先說出他自己的想法。
麵對突如其來的反對意見,彪哥的表情微妙地變化著,那是一種不易察覺的微妙情感交織。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仿佛內心深處某個堅信不疑的部分突然遭到了質疑。
這種感覺就像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被人指出了一道裂縫,既意外又痛心。
他抿了抿唇,明顯是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讓個人的情緒波動影響到大家之間的氛圍。
短暫而又令人緊張的沉默過後,彪哥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想要將所有煩惱都吸入肺腑之中。
但依舊蓋不住他那緊緊皺起如同兩道深深溝壑的眉頭。
同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喵喵將軍的身上。
而此時,喵喵將軍正站在白裙少女的身旁,兩個人一個人是初始遊戲幣擁有者最少的人,一個則是初始遊戲幣擁有者最多的人。
他們要是能稍微平均一點就好了,這會兒估計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也就是在僵持之際,白裙少女的聲音響起,“要不,我們就根據喵喵的情況去獲取積分唄?
喵喵去玩推幣機獲得多少積分我們就也去跟著他獲取多少積分,反正,大家都保持一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