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親自查這件事,好好查。”
“九九,你先回你母妃那裡,父皇去查事情,等查完事情,父皇再去看你。”
昭寧帝說完,換了一身便衣,帶著太監和護衛出了宮,秘密前往丞相府和大理寺卿府。
他探訪兩人,就一個目的,詢問兩人之前是否知道周也將軍家裡的事?
兩人不約而同的搖頭否認,他們不知道,也是現在查了才知道的。
而且,他們查詢這些真相查的十分坎坷,很簡單的真相,他們卻查了許久才查出來,像是有一隻手,在阻攔他們查這件事。
昭寧帝聽完後,前往周也將軍家裡,又跟周也將軍了解此事。
周也將軍告訴他:“皇上,臣說了您可能不相信,不如不說。”
“信不信在於朕,你說。”
“是錢文心,臣家裡的事,還有臣要上報的很多事他都阻攔著不讓上報,臣因為在外作戰,也無法麵聖跟皇上說這些事。而且,臣去年出發去南國打戰時,糧草也因為他出了好幾次問題,臣懷疑他是南國細作,但沒有證據。”
“細作?”
又來一個?
昭寧帝眯了眯眼。
周也將軍還以為皇上這個姿態是不信他,畢竟錢文心這個人,平時在眾人眼裡就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好臣子,沒人會懷疑他。
周也跪在地上,道:“皇上,您要是覺得臣的話是無稽之談,就當沒有聽過,臣會找到證據證明的。”
昭寧帝聽完這話後,回了宮,派出了血滴子徹查此事。
血滴子是專屬於昭寧帝一人所有的偵察組織,幫昭寧帝查詢一些大臣秘辛什麼的。
一般不啟用,恐傷大臣心。
除非不一般。
血滴子也不負昭寧帝所望,從錢文心的家裡的暗室裡搜索出了很多封密信,都是錢文心與南國往來的密信,上麵寫了很多的事。
昭寧帝一封一封看完後,後怕的手都在顫抖。
福安拿上來的茶,也被他氣得給砸了。
“好一個錢文心,看著忠心不二,沒出過差錯,實際上呢,我西楚都要被他給賣了。”
“西楚前年被南國奪走的銀礦,去年死了的文大將軍和三千匹戰馬,還有今年年頭的糧草被燒,還有周也將軍差點被殺,背後竟然都有他錢文心的手筆。”
昭寧帝不敢想象,不久之前的那場秘密議論,要是有錢文心參與其中,西楚會輸成什麼樣子。
而往後錢文心這個蛀蟲要是一直潛伏在前朝,前朝又會死多少忠臣,出多少事?
“後宮有一個魏嬪,前朝有一個錢文心。”
“我西楚怎會不亡?”
“能苟延殘喘十年,都是上天垂憐了。”
“禦林衛……”昭寧帝動了大怒,“給朕將錢文心一家老小入獄,秋後處斬,不,半月後處斬,腦袋都割下來,和魏嬪一起掛在城門口,警醒世人。”
“是。”
昭寧帝緩和了一下,緩和好後,問福安:“九九呢?這會兒在乾嘛?在哪裡?”
九九真的是他的福星啊,不,是整個西楚的福星。
要不是九九,這些肮臟事兒,他全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鼓裡呢。
國都要被賣了,他還被蒙在鼓裡。
不留神的話,還幫人數錢。
嗬嗬。
“回稟皇上,太子殿下和十皇子、十一皇子在宮裡辦事,公主跟著一起去湊熱鬨了。”
“辦事?辦什麼事?”
福安:“皇上您忘了,不久後,南國使臣會因為戰敗來宮裡和談,給咱們割地賠款,太子負責接待,太子擔心咱們西楚失了體麵,一直盯著呢。太子前麵巡象,也是為了南國使臣的到來。”
“好,朕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