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靳言收斂氣息，緊了緊劍眉。
他拒絕得不夠明顯嗎？
但這位秘書小姐還在“推銷”，他看起來很需要女伴陪襯嗎?
“一個都不要。”
說得夠明白了。
原來總裁這次想要獨自美麗!
殷素素領會了，“好的。”
也省得她聯係、安排女人了。
通話還在繼續，但淩靳言那邊的聲音卻沒了。
關鍵是老板的電話，殷素素也不敢掛！
等了好半晌，“泡一杯咖啡進來。”
淩靳言命令道。
“好的。”
終於掛了。
敢情鬨了這麼半天，他就為了叫她送咖啡進去。
殷素素快速地整理了一下淩亂的桌麵，收好女星們的照片，就急急忙忙地準備咖啡去了。
淩靳言喝個咖啡極其講究，要是沒有充分的時間準備，還不一定能泡出他想要的味道來。
……
“扣扣扣。”
殷素素小心地端來一杯滾燙的濃咖啡，又小心翼翼地放在淩靳言的電腦旁。
正打算退下去的時候，被淩靳言叫住了。
“殷秘書，下班後有空嗎？”
很曖昧的一句話，竟然出自薄情冷酷的淩靳言之口。
要不是親耳聽到，殷素素是說什麼也不會信的。
所以，
他，這是在約她嗎?
殷素素心裡在發怵，這對她來說，可不是一個好信號。
但她又有自己的考量。
答應或者不答應，都不好選，不是嗎？
“有那麼難回答嗎？”